我很難保證我會克制住,從小到大,我也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嚴魏然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但他也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角色。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著胸腔里的憤怒,冷冷道:“季如風(fēng),我絕不會讓你靠近我的女兒!你死了這條心!”
季如風(fēng)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語氣輕描淡寫:“隨你,但恐怕你管不了。”
說完,他理了理衣領(lǐng),轉(zhuǎn)身大步離去,留下男人滿腔的怒火與一地的哀嚎。
嚴顏可此時被關(guān)在大別墅房間里,性子烈得像一只困獸,不停地拍門、打門,有的是力氣,手掌都被門框磕得發(fā)紅發(fā)腫,但她絲毫不管,喉嚨已經(jīng)喊啞了,聲音嘶啞地回蕩在這間精致但封閉的房間里——
“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聽見沒有!你們憑什么關(guān)我?!這是犯法的!!”
“放我出去!外面有沒有人啊?!”
門外經(jīng)過的女傭腳步輕輕,手里端著托盤,聽著大小姐不停的喊叫,心里一陣陣發(fā)緊。
真的不忍心再聽下去了,但誰也不敢出聲。
嚴先生的命令不容違抗,都只能咬緊牙關(guān),盡可能地聽而不見。
顏可的怒火如潮水般涌上,她本就不是那種輕易妥協(xié)的人,這次更是徹底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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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踢了踢門,氣得眼睛發(fā)紅——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關(guān)住我嗎?!我還有工作要做!那些流浪貓還在等著救援……你們都不知道這有多重要!”
“放我出去!不然我跳窗了啊!!”
“去告訴嚴魏然,我要跳窗!!”
沒有任何動靜從門外傳來,她感覺絕望如同巨石一般壓在胸口,無法呼吸。
想到那些貓咪可能因為她的失聯(lián)而失去救援機會,她心里更是焦急如焚,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照片還在她這里呢!
她捶著墻,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喊也沒有用,喉嚨都啞了。
在房間里踱步,瘋狂地思索著出路。
突然,她真的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窗戶,心里冒出一個念頭——翻窗!
這可能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于是,她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探頭向下看了一眼,樓層太高,下面是堅硬的地面,摔下去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轉(zhuǎn)身打開抽屜,又翻了翻四周,沒有繩子,也沒有其他可以用來攀爬的東西。
一絲無力感涌上心頭,顏可惱怒地拍了拍窗臺,咬著牙自言自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直被困在這里,我一定能出去。”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握緊拳頭,額頭絕望地抵著冰涼的窗玻璃,眼神卻透露著不甘和怒火。
但她心里明白,這場困局比她想象的要難以破解,她一時半會兒,真的出不去了。
因為父親的車,已經(jīng)不在樓下,搞不好他十天半月不會回來了。
懷了繼承人后,她恃崽而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