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沒有顏可的任何消息,網上沒有爆料,也就是說,她沒有被記者圍堵。
季如風這邊呢,他有讓手下壓新聞壓熱度,而且自己從始至終,對這件事情不予回應。
記者漸漸也就覺得沒有什么意思,熱度自然而然也就過去了。
鄧文博最近受新聞影響,情緒始終低落。
坐在大辦公室自己的工位,隔間里的電腦屏幕還在亮著,手指無意識地握著鼠標,輕輕滾動頁面。
有些帖子已經被刪除了。
新聞的熱度也大不如從前,仿佛是一場過去了的風暴,只有寥寥幾篇文章還在重復著老話題。
但鄧文博還是盯著那幾個字看了許久,眼神再次漸漸黯淡下來。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嗎?”他心中有很深的疑惑,苦澀的念頭不斷翻涌。
文中提到季如風和顏可的多次同框,照片中兩人健身、吃火鍋的畫面還清晰可見,尤其是那張火鍋店里顏可姿態放松的樣子,令他心里一陣刺痛。
“原來她和他在一起這么開心啊?”鄧文博的視線停在照片里顏可的笑容上,久久未曾挪開。
接著他又想起自己,自信滿滿地開著新買的車,跟隨她去健身中心,想要靠近她。
可到頭來,她的世界里,他根本就是個局外人。
即便再努力,也沒法跨越那座無法企及的高墻。
工作之余,他又刷了幾篇新聞,發現關于顏可的消息已經越來越少,而這兩人也一直沒有回應。
網上的爆料和議論漸漸變得零星,剛才還能打開的網頁,一會兒又打不開了。
仿佛這段“緋聞”早已風平浪靜。
鄧文博嘆了口氣,關掉了頁面,腦中浮現出季如風那張鎮定自若的面孔,和顏可站在一起時的和諧畫面。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無力的時候——連追逐她的資格,仿佛都已被徹底剝奪。
但是,顏可沒有承認戀情,那就是媒體瞎說!
為了安慰自己,鄧文博就是這么堅定認為的!
他坐在椅子里,心情低落,眼神有些茫然,失落如潮水般涌來,沖刷著他的每一寸理智。
他默默低下頭,強忍著那種從內心深處升起的挫敗感,仿佛這一切都離他越來越遠了。
但是,他真的好喜歡顏可!
坐在這兒的鄧文博,覺得自己就像個站在貧民窟里的仰望者,抬頭望著遠處那些他永遠無法觸及的高樓大廈,心里充滿了無法言說的落差感與自卑。
如果季如風死了,顏可會跟自己在一起吧?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冒出來的時候,接二連三的邪惡情節,也在腦海里交織著,他的思緒飄遠了……
又過了兩天。
這天,傍晚時分,季如風從公司里出來,由于不放心,他坐上副駕駛后,對司機說,“去嚴家,我要找嚴魏然。”
“好的,季少。”
因為自從新聞曝光以來,他就聯系不上顏可,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就像是完全消失了。
他擔心她又跟上次一樣,被她父親給關起來了。
畢竟事因自己起,所以他不能坐視不管。
而此時,嚴魏然坐在自家別墅寬敞的客廳里,大理石地板反射著夕陽光,整個房間被照得富麗堂皇。
手中的紅酒杯微微晃動著,他交疊著雙腿,靠在沙發里,神情顯得有些深沉。
手下剛進來,恭敬地站在一旁,略帶猶豫地低聲開口:“老大,我有一些關于小姐的最新消息。”
中年男人眉頭微微一動,端起酒杯的手停頓了一下,抬眼看向手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手下將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