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渲染到位了,好的,燈光師準備,照亮我?guī)洑獾膫饶槪P直的身姿。
哎,對對對,就是這樣。
陸言雙手插兜,看著李介賓這樣子撲哧一聲小聲笑了出來。
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很偉大!
在時光的織繡中,中國這片古老而遼闊的土地,經(jīng)歷了漫長而曲折的歷史征程,從蒙昧的時代,一步一個腳印地跨越千年,終于走向了如今璀璨輝煌的現(xiàn)代化之巔。
千年歲月沉淀下來的智慧之光,如同璀璨星辰般點綴在中國的歷史長河中。
而中醫(yī),作為中國悠久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其歷史進程如同一條涓涓細流,悄然滋養(yǎng)著中華民族的身心。
在茫茫歲月中,中醫(yī)經(jīng)歷了千年的積淀與傳承,見證了中國人民在健康之路上的探索與奮進!
傳承?我們一直都在傳承,曾經(jīng)遇到的那些苦難挫折也只是去偽存真的試金石。
當認清楚這一點后,那些打著毀滅中醫(yī),取消中醫(yī)幌子的別有用心者就顯得那么可笑,他們那是在否認中醫(yī)嗎?他們是在否認這個國家民族曾經(jīng)的過去!
李介賓面向所有人開口道:“我在高中的時候有幸讀過北大孔慶東教授的作品,我很贊同一句話,中國人民族意識的覺醒不在于自己,而是在于外來的侵略者。”
聽到這里,月池眼光一暗,有點抬不起頭來,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懂的都懂。
不過李介賓今天不是討論民族大義的,咱講的還是中醫(yī)傳承的問題,李老可能只是想聽聽如何繼承中醫(yī)就覺得很了不起了,然而李介賓似乎有些超出了李老的意料。
“我也說,中醫(yī)這個稱呼,也是當外來的知識涌入后,所形成的。
而在這以前,張仲景不會稱呼自己是中醫(yī)、孫思邈不會稱呼自己是中醫(yī)、葉天士不會稱呼自己是中醫(yī),而張錫純會!
因為他是接觸過,學習過西醫(yī)思想的,他是中西醫(yī)匯通的大師,那么如果從他老人家的視角來看,中醫(yī)西醫(yī)有何殊異?”
李老聽到李介賓提到張錫純,眉頭一皺。
由于某些原因,民國這個時代,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知識盲區(qū),哪怕是中醫(yī)學教育對這個時代也下意識選擇忽略。
這也就導致了那個大師頻出的時代,反而很多名家名氣不大。
但是沒想到難得李介賓居然能知道張錫純,這可了不得了。
李老也不知道,李介賓祖上有位太爺爺當年是張錫純的弟子。
坐席上的很多學生可能都沒聽過這位懷抱中西醫(yī)匯通的大家,而很多聽說過的專家教授也開始疑惑,張錫純?此人雖然名聲在外,聽說是什么中西醫(yī)匯通大宗師,可是有何牛逼之處?
李介賓看向坐席上有些疑惑的中醫(yī)主任醫(yī)師、醫(yī)學教授們,有點無語,有點高估他們的中醫(yī)學素養(yǎng)了,看來還要給他們稍微科普一下。
他想了想,念出了一句話:
“阿司匹林味酸性涼,最善達表,使內郁之熱由表解散,與石膏相助為理,實有相得益彰之妙......”
這什么跟什么呀?
有一些老教授則是按住了身旁相對年輕的專家們,那是曾經(jīng)那個教員號召下的年代,西學中,中學西才熟悉的口吻。
王老頭想起來自己課上提到過的,喜笑顏開。
李老的眉頭舒展開了,這孩子,還是低估他了呀。
“蓋石膏清熱之力雖大,而發(fā)表之力稍輕。石膏之性,又最宜與西藥阿司匹林并用。
外感邪熱入陽明胃腑,證見頭痛苔白者;斑疹之毒,郁而未發(fā),其人表里俱熱,大便不滑瀉者等,以石膏湯送服阿司匹林有奇效。”
這是什么用法?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