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讓臨床實踐成為主導方向。
也就是說,無論面對何種理論、何種學說,我們統統都應以其能否通過臨床實踐的檢驗作為衡量標準。
只要是那種與臨床實際情況最為契合、最具實用性的,我們便予以接納并采用。
畢竟醫學的最終目的在于治病救人,而非單純的學術爭辯。只有立足于臨床,不斷總結經驗,才能更好地傳承和發展中醫經典理論,并使其在現代醫療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歐陽教授看向臺下,與馬先生有個眼神的交流:
我一直以來都對現代醫家胡希恕老先生的學說抱有極大的推崇之情,可以毫不夸張地說,他的學說深得我心,令我由衷喜愛。
然而,當我深入研究相關的參考文獻時,卻驚訝地發現這一學說其實有著其獨特的來源。
比如日本著名醫家喜多村所著的《傷寒疏義》一書當中,便蘊含了許多與胡希恕老先生學說相通之處。這種跨越國界的醫學思想共鳴,著實令人驚嘆不已!仿佛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奇妙緣分,讓不同地域的醫者們在探索人體奧秘和疾病治療的道路上不期而遇,共同為人類健康事業貢獻智慧和力量。
臺下來自日本的漢方醫師們,對于歐陽教授提起這本傷寒經典,大為驚訝,同時也感受到了這片土地上對于知識的熱愛。
這本書對于六經的認知可謂獨樹一幟、別具一格。
作者旗幟鮮明地指出:“其實,原本的經典著作之中根本就沒有‘六經’這樣的字眼出現過。我們平常所說的三陰三陽,只不過是假借了表里、寒熱、虛實這些概念來加以表述罷了,并不能簡單地理解成臟腑與經絡之間一一對應的關系?!?
具體來說,按照這位作者的觀點,如果邪氣侵襲人體后處于體表且表現出熱實癥狀的話,那就屬于太陽經;
如果邪氣位于半表半里并且呈現熱實狀態,則歸為少陽經;
倘若邪氣已經深入到胃部并引發熱實情況,那就是陽明經了。
這便是作者所認為的關于三陽經的含義所在。
接著,當涉及到“邪在表而虛寒者”時,作者則將其定義為“少陰”;
至于“邪在半表半里而虛寒者”,被認定為“厥陰”;
最后,“邪入里而虛寒者”自然就是“太陰”了。
如此一來,作者通過獨特的視角和深刻的思考,對六經做出了全新的闡釋和解讀,讓人眼前一亮。
這種創新性的見解不僅拓寬了人們對于傳統醫學理論的認識視野,更為中醫領域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向。
而且他堅信,如果體表的熱度特別高,那么體內也必然會發熱。
通常情況下,人們可能會覺得體表熱但體內并不一定熱,但他卻持有不同看法。
他指出,盡管體內確實存在熱度,但這種熱尚未侵入胃部。
正因如此,雖然體內有熱,然而由于病邪尚未進入胃部,所以仍然不能將其歸為陽明病癥,而是依舊屬于太陽病癥。
同樣地,對于里寒這一情況,道理也是如出一轍。
當體內呈現寒冷狀態時,即便寒意深重,只要寒氣尚未侵入胃部,那就依然被視為少陰病癥,而非太陰病癥。
再來說說表寒,與上述情況相似,如果體表受寒嚴重,那么體內也會隨之出現寒意。
即便體內已生寒象,可只要寒氣未曾抵達胃部,那便仍舊屬于少陰范疇,而不能判定為已經進入太陰。
至于半表半里的寒熱狀況,無論表現為寒還是熱,無論是偏向于表還是更傾向于里,只要病邪尚未侵入胃部,那就統統歸于少陽或者厥陰之列。
一旦病邪真正侵入了胃部,那就只剩下兩種情況:一是陽明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