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態(tài)度?”
說到這個,洛伏波負手而嘆,“他能有什么態(tài)度?讓咱們有什么情況隨時上報。對手的陣腳站的穩(wěn)穩(wěn)的,他是能闖進靈山去逼迫,還是能去都務司干預?他現(xiàn)在想動也不好動,老爺子一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現(xiàn)在只能是冷眼旁觀,等各方給出了交代視情況而定再行事。”
……
青園,白貴人費力地爬上了樓閣,看到了垂紗四擋的閣內(nèi)梅青崖端坐等著,她又笑了。
上前跪坐,又伸手去斟茶倒水。
梅青崖也是習慣性地撩出拂塵一擋,“說了不喝,你這毛病改不了,以后把這些茶具都撤了吧。”
白貴人樂呵呵道:“擺在這是心意。”繼而盤腿坐好了,問:“聽說洛青云的孫子在靈山五行比試場被羅康安的手下給殺了?”
梅青崖:“嗯,已經(jīng)傳開了嗎?”
白貴人:“萬眾矚目,那么多人盯著,怎么可能不傳開,怕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梅青崖:“靈山和朝堂上正在鬧毛病,這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四爺?shù)某槌山o了嗎?”
所謂的四爺,就是如今的月魔,這邊的排序稱呼已經(jīng)將不復存在的給剔除了,衛(wèi)道成了大爺,刺客成了二爺,霸王自然就是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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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貴人笑道:“一來就問錢的事,真俗氣。給了,接連幾單都及時結(jié)清了,還算守信。”
梅青崖頷首:“還是頗有能力的,事情都辦的漂亮,咱們這邊總算是緩過來了。他如今的情況怎么樣?”這是他此來想問的。
白貴人:“去了妖界,怕是有些長久打算。”
梅青崖頓時認真了起來,“什么情況?”
白貴人:“仙界這邊作案太多,想避避風頭是其一,其次看那意思,是想利用某些嫌隙,謀劃長遠立足,一直在想辦法打探聶虹的情況呢,冥界那邊也多有窺探。”
梅青崖驟然瞇眼,“野心倒是不小!”
白貴人笑瞇瞇,“手上畢竟捏著這么龐大的勢力,哪甘心只干些搶劫的活,怕是想不多想都難。”
……
蕩魔宮,戰(zhàn)列殿內(nèi),楊真與直威站在一道光幕前,觀看的正是林淵在靈山五行比試場內(nèi)的比試過程。
直到洛淼墜落身亡,楊真方出聲道:“這個林淵,和以前掌握的那個林淵有點天差地別。”
直威頷首:“前所未有的高調(diào),像是故意來鬧事的。”
楊真:“竟敢當眾殺洛青云的孫子,膽子還真是不小!”
直威:“這恐怕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他和洛淼無冤無仇的,沒任何理由這樣做。”
楊真:“明眼人心里都清楚,也只有羅康安了,看來羅康安一直記著當年那筆賬,這是羅康安的馬前卒。只不過這實力進度不一般,不像是羅康安能調(diào)教出來的,另有其人在調(diào)教,看來一些若隱若現(xiàn)的勢力是越發(fā)明顯了,這個林淵再摸摸他在不闕城的底。有些事我們雖然不參與,但還是事先掌握些情況的好。竟讓人公然殺人,不怕惹麻煩,蠢蠢欲動的跡象很明顯了,也不知是被哪根弦觸動了。”
“好的。”直威應下。
……
琳瑯閣,金眉眉同樣在光幕前觀看同樣的東西,見到林淵一擊之下,便差點置夏凝禪于死地,可謂皺了眉頭。
再戰(zhàn),夏凝禪又是背后插著一支劍落敗了,林淵又再次手下留情了,否則一擊便足以致命。
又靜靜看完了洛淼被殺過程,金眉眉舒出一口氣來,不過她并不關(guān)心洛淼的死活,“林淵激禪兒比試的話雖然有圖謀不軌之用意,但這一場比試,的確是暴露了禪兒不擅長實戰(zhàn)的缺點,怕是的確讓禪兒受益不小。但是…”
她慢慢轉(zhuǎn)過了身子,盯著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