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們憑什么不動手?”
這么一說,裴、巫二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頗為意動的樣子。
巫擎天想了想又試著問道:“那該給多少錢合適?”
曲山居:“想花錢讓那些人動手,那可不是小錢能搞定的,若是小錢就能擺平,我也犯不著找你們商量如此犯忌諱的事,這也是我找你們兩家的原因。不過出錢肯定要有個底線,可以先談?wù)効矗业牡拙€是一百五十億珠之內(nèi),能敲定在一百億珠上下則更好!”
裴元濟嘶著吸了口氣,“一百億珠,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啊!白白送人,這…”
曲山居:“不是一家出,三家平攤,小幾十億你裴氏還拿不出來嗎?這都什么時候了,若是幾十億能擺平的事,總勝過被你后面的那一大家子給吞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的強吧?事情擺平了,只要飯碗還在,虧空是能賺回來的,孰輕孰重,這點小帳,裴兄不會還要我來教你算吧?”
兩人又沉默了,又在掂量了。
曲山居端起了茶盞喝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的神色反應(yīng),稍微等了一會兒,當(dāng)啷一下,放下了茶盞,“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那三家見針對秦氏無望,可就要對我們動手了。行還是不行,你們倒是給句痛快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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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擎天繃著一張臉,臉上肌肉急劇扭曲了一下后,對上了曲山居期待的目光,突鏗鏘吐字道:“干!”
兩人的目光隨后又一起盯向了未表態(tài)的那個。
裴元濟呲了呲牙,“還有其他辦法嗎?若沒有,那也只好這樣了!”
“好!”曲山居高興,為之擊掌。
之后,三人好一頓細(xì)細(xì)議論,商議起了細(xì)節(jié)……
仙都,有一地,墻高,庭院深深。
青面墻立,青瓦覆屋頂,謂之青園。
庭院深處有一樹樹青綠,有一樹樹芬芳,有高閣,高閣之上垂紗隨風(fēng)飄蕩。
高閣外有一圈走廊,環(huán)圈憑欄處,一青袍男子慢步徘徊,面目清朗,三縷如墨長須。
隨步而動的青袍似道袍,手持一柄拂塵搭在臂彎,此人正是青園園主梅青崖。
踱步到東,見一處庭院內(nèi)有數(shù)名俊俏男子端坐撫琴,面含笑意,練那勾人眼神。
踱步到北,見一處墻壁前有幾名女子面壁,細(xì)聽隱隱在歌喉婉轉(zhuǎn)。
踱步到西,見一處水榭露臺上,數(shù)名女子正在翩翩起舞,有婦人在旁拿著木棍調(diào)教,動作不到位便是一棍敲打。
踱步到南,見一處水池,一排女子半身在水,上身只有肚兜,端著姿態(tài),臂肘和肋間夾著針刺在水中練走路儀態(tài),針刺夾太緊則傷己,夾不緊則落入水中要受懲處。
這青園本就是一處歌舞訓(xùn)練地,來者全憑自愿,自愿也不見得能進(jìn)來,長相要入得了青園的眼才行。
練起來也是吃苦受罪的事,而且還要繳納高昂的費用,然而還是有許多人趨之若鶩。
因這青園中走出過許多風(fēng)光無限的仙子,想追慕那份容光者,不計其數(shù),想盡辦法籌得資費入內(nèi)。
小徑間,一團紅衣滾滾而來,一個胖胖的紅衣婦人來了,對著樓閣上的梅青崖笑嘻嘻。
梅青崖垂眼,淡淡瞥了瞥,轉(zhuǎn)身拂塵輕甩,蕩開垂紗,入了閣內(nèi),跪坐在了一張案后。
沉重的腳步聲上來了,那個胖如肉球的白衣婦人到了,別看她胖,歌聲卻是一流,有著驚艷仙界的歌喉,但因長相,入了青園當(dāng)教習(xí)。
真名叫什么,許多人都忘了,只知是青園的白貴人。
白貴人走到案前很費力的坐下了,難以跪坐,近乎盤坐的掰了掰腿,又費力的伸手去給梅青崖斟茶倒水。
梅青崖手中拂塵探出,擋了她的手,“說過了,不用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