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淵回來,陸紅嫣也把這監(jiān)控內(nèi)容給他看了。
林淵看后問道:“和他們招呼上了?”
“嗯,試了下深淺……”陸紅嫣把過程大致說了下,“從過程來說,雖然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基本上可以肯定,還真有可能是沖潘凌月來的。”
林淵不解,“沖潘凌月來的,盯著我干什么?相關(guān)的那些個勢力都不知道是我干的,他們兩個游俠怎么會知道是我干的?”
陸紅嫣:“這就不清楚了,恐怕真相只有他們兩個自己清楚,目前還不方便對他們提到你,我也不好問。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要試探試探,潘凌月已經(jīng)落入了他人手中,看這樣之后他們還會不會再盯著你,若還盯著,那就肯定有問題。”
這事暫時成了兩人心頭的一個疑團。
兩人不知道的是,閻浮本心其實沒太大的救潘凌月的念頭,只是牽強附會隨便找了個人。
換句話說,因為覺得盯著林淵不太可能找到潘凌月,所以他才盯林淵……
竹林,雅靜,蕭雨檐坐在屋檐臺階上靜默著,來了這里后,整個人長期處在一種思索的狀態(tài)。
林中,與人碰頭,吩咐了人去辦事的曾英長走了來,雙手遞出一只拳頭般大的金屬匣子,“會長,你讓人取的東西已經(jīng)送來了。”
蕭雨檐接到手,在金屬匣子雕紋上一陣摸索,里面?zhèn)鱽硪魂囘青曷暎w子松動,被他慢慢打開了,只見里面裝了半盒膏狀的半透明狀黑糊糊似的物體,細看能發(fā)現(xiàn)是透明物體里面有許多很微小的黑點點,才看著有發(fā)黑的感覺。
曾英長看到東西后才知道是什么,唏噓道:“會長,這可是好東西啊,能收集這么一盒可不容易啊,這次要用掉嗎?”
蕭雨檐翻手憑空抓出一顆雞蛋大小的紅色珠子,摁入了黑糊糊似的膏狀物體中,“幸好煉制場在城外,若是在不闕城內(nèi),城內(nèi)人口太多了,我還不敢用這東西,會臭名遠揚,會惹得人神共憤。
仙都一戰(zhàn),我們元氣大傷,還沒緩過來,再讓弟兄們硬碰硬損耗不起了。何況,仙都的戰(zhàn)敗的確可疑,誰知這次是不是圈套,沒把握我是不可能輕舉妄動的。事要成,錢我要,東西我也要,一樣都不能少!”
存好紅色珠子,他又重新將金屬匣子給鎖好了,遞給曾英長,認真交代道:“煉制場還在施工中,各種東西進出頻繁不易察覺,正是方便帶入的時候。你謹慎安排好,讓人把這東西帶進去,深埋在煉制場內(nèi)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下就可。記住,不能拖延,一定要在煉制場完工前埋好!”
“明白。”曾英長神色凝重,雙手捧了匣子小心收好后,才松了口氣。
蕭雨檐又問:“一流館那邊什么情況?”
曾英長:“正要向您稟報這事,人已經(jīng)順利安排進去了。”
蕭雨檐:“進度如何?”
曾英長:“才剛進去,對方的態(tài)度有些矜持,暫時還沒什么進度。”
蕭雨檐:“我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一定要和那邊拉近關(guān)系,一旦動手,她必須要能隨時把我想要的人給帶出來。”
曾英長:“是,我會督促。”
……
一流館多了個新人,一連幾天過去,張列辰和虞水清的距離難近,張列辰不主動說話,虞水清那靦腆的樣子好像也難主動。不過虞水清倒是和陸紅嫣的關(guān)系相處的越來越好了,一見面有說有笑的。
而陸紅嫣每晚也都還盯著監(jiān)控里的虞水清觀察,并不會因為兩人表面的親近而放松什么。
“幾天了,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站在她身后的林淵問了聲。
陸紅嫣:“按理說,如果有問題,她進了這里肯定要對外聯(lián)系,但是據(jù)我在一流館內(nèi)對她的觀察,她應該從未在一流館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