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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都覺得有些夸張了,竟讓諸老院的諸老都往內打入了法印,這有點諸老院集體授權的味道啊!
他懷疑這有經過兩位院正同意么?若是未經過兩位院正,是不是有利用諸老院的集體態度壓兩位院正的意思啊?
不過發現確實有點像這位的風格,明人不做暗事,擺明了要支持就堂而皇之的支持!
這令牌拿在手中,林淵暗暗小汗一把,龍師留下這么個人在靈山,自己就這樣坑蒙拐騙的利用,真的好嗎?這支持力度未免也太實在了吧?
若不是知道自己是巧妙利用了何深深,就憑這支持力度,他非得懷疑何深深是龍師故意留給他的助力不可,不然哪有這樣往死里幫襯的,還真是一點都不帶客氣。
略有心虛,他試著問道:“這令牌給我合適嗎?”
何深深:“守著靈山的規則行事就合適。”
一句多話沒有,說完就轉身走了,出門時,守在門口的兩位隨從也跟了離去。
庭院里安靜了好一會兒,呆若木雞的官盈吟等人好一陣才緩過神來,盯著手中令牌翻來覆去查看的林淵。
幾人發現林淵還真是給了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驚喜”,突然就留任了,突然要把師兄改口成先生了,突然就搬到諸子山了,突然何深深就來了,還扔給一面權限這么大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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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接連變化,簡直是目不暇接,令眾人有些緩不過神來。
簡上章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師…先生,你留任不是當助教,到了院監?”
林淵隨口回道:“當助教怕誤人子弟,還是到院監跑跑腿打打雜的好。”
眾人小汗一把,你拿著這么一面令牌,手上掌握著這么大的權力,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是跑腿打雜的?
眾人也納悶,剛留任靈山的學員,怎么可能突然就有這么大的權力?
都不知什么情況,總之謝燕來五人是有同樣感覺的,發現林師兄就是林師兄,換個地方照樣牛氣,轉瞬就來這么個角色轉換,亮眼到像太陽般刺眼,簡直讓人受不了,牛氣的一塌糊涂!
夏凝禪也試著問了聲,“師…先生,不知您在院監是擔任何職務?”
林淵慢慢收起了令牌,負手道:“剛留任靈山的學員,哪有什么職務,就一普通院監,沒什么權力的。”
楚琳瑯翻了個白眼,“師兄,你這話好沒道理,這么大權力還叫沒權力,你都能隨時進出靈山不用通報了,據我所知,何總監都不能出靈山的,你這簡直是比何總監權力還大了。
諸老院在靈山是什么樣的存在,你不會不知道吧?連一些總教都是他們的親傳弟子。諸老院諸老集體授意的令牌啊,我可親耳聽到何總監說了,他說:需要動用院監人手時,持令牌號召,如我親臨!如總院監親臨啊!
你這面令牌在手,都能隨時調用整個院監的人手了,這權力在靈山還不叫大,那什么權力才叫大?”
夏凝禪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楚琳瑯又立馬改口道:“哦,不是師兄,我錯了,是先生。”
林淵嗨了聲,擺了下手,表示不是那么回事,“就是聽著好聽罷了,你沒聽見他后面一句話么?任何特殊行事都需要事先經何總監知曉。換句話說,就是凡事都要經過何總監同意才行。所以說,只是說著好聽,就是個花架子。”
他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那么大的權力,他不會承認,相信何深深也不會承認。
楚琳瑯略嘟嘴,“令牌已經在你手上,萬一你事先不經過何總監同意怎么辦?何總監不知曉的情況下,你拿著令牌想辦什么,還不是先就給辦了。”雖是無心之言,卻一語命中要害。
林淵嘆道:“你想多了,你覺得我可能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