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無憑無據的事,不要壞人家女兒的名聲。”
“是。”羽千重略欠身,又偏頭看向丁蘭離去的方向……
回到住地,丁蘭推開了女兒房間的房門。
側臥榻上,以淚洗面眼睛哭的紅腫的劉星兒見母親回來了,連忙爬起,拉著母親的衣袖追問,“娘,可有了羅康安的消息?”
丁蘭一見她這樣子就來氣,強忍怒火道:“你先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讓劉星兒如何開口?一個勁的低頭淚流,就是不吭聲,不過卻道:“女兒也不清楚,待找到了羅康安,女兒問清了緣由,再告訴娘也不遲。”
“你…”丁蘭勃然大怒,一把揪了她衣襟,然最終還是推開了她,依了來時途中想好的對策道:“好,不說也罷,就當這事從未發生過。我已拜請神君調動大軍去尋找,一旦見到那賊子即刻殺無赦,總之絕不讓他活著離開幻境,幫你瞞卻這事,你這丑事便再無人知曉!”
劉星兒大驚失色,可謂當場驚慌哀求,“娘,事情究竟如何還未搞清,羅康安興許并未騙女兒,興許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事情未清,如何能妄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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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蘭一把甩開她,“你既然不愿說清,我便只能是殺了他,你若愿意講清,我們再慢慢商議如何應對也不遲。”話至此,她又拉了女兒的手一起到旁坐下,和顏悅色道:“星兒,你想想看,娘還能害你不成?不管是殺他,還是留他,娘都要搞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就算是想幫你,也得弄清原因才好下手啊!
你年紀也不小了,也到了出嫁的年紀,如果事情還能挽回,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娘也可以考慮接受羅康安這個女婿,必然是要想盡辦法也要撮合你們在一起的,你說是不是?”
劉星兒當即抹淚,抬頭看著母親,眼中甚至是閃過一絲驚喜,想起了那個諸葛曼只是羅康安的女友,那個諸葛曼并非是羅康安的妻子,照母親這個說法的話,她心動了。
見她樣子,丁蘭一顆心已經是沉了下去,知道這個女兒已經是對那個小賊動了真情,表面依舊溫言細語道:“星兒,告訴娘,你們才認識幾天,怎么就走到了一塊?”
劉星兒低頭低聲道:“那日與娘一起出行,他在露臺上朝我們揮手打了個招呼,途中我打聽那人是誰,獲悉他就是羅康安,和母親分開后,在此閑著無聊,我忍不住好奇去找了他……”
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話匣子一打開,也想找人傾訴委屈,事情的原委就這么大致的講了一遍,講到最后,說到羅康安答應了為她留下卻跑了,說到打聽到羅康安在不闕城還有一個叫諸葛曼的同居女友時,又哽咽痛哭了起來。
丁蘭聽完后,臉都快扭曲了起來,真正是千防萬防都沒能防住啊!
她又不是瞎子,豈能看不出這里不少男人都想追求自己女兒,那些底層完全聽命于他人,沒有任何自主權的打打殺殺的匹夫,又如何能入她眼?
哪個姑娘不懷春?正是女兒家容易沖動的危險時期,身為過來人的她自然要防著女兒被人給勾搭去了,因此盯防的比較緊,不敢疏忽。誰能想到,防住了在一起那么久的一大群人,卻未能防住突然冒出個幾天的人,居然能趁她開會的短短空檔就能把她女兒給占了,這讓她到哪說理去?
把她給氣了個瑟瑟發抖,突然出手,啪,又是一記清脆響亮耳光,站起怒斥,“不知羞恥!”
打的身子一歪的劉星兒怔怔看著母親,有點被打懵了,不是說讓她說出來就幫她嗎?
丁蘭怒氣沖沖的轉身而去,劉星兒當即跑來拉住她,哀求,“娘,事情還沒搞清,不能殺他!”
丁蘭震怒轉身,出手在她身上連點數指,下了禁制,封了她的修為,一把將其推倒在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