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玩的場合,區區幾十年間就想做仙界的主要玩家,他還真敢想。”
王贊豐嘿嘿一笑,又擔憂道:“也不知天荒和刀娘能不能順利把自己的勢力從彭希手中搶回來。”
林淵:“彭希已成棄子,再難翻起大浪,他的下場大致上已經注定了。楊真設下了錢莊的局,應該還不知朱元會開口,只要彭希還活著,楊真就不會放過彭希,一定會想辦法滅口。天荒和刀娘也不會放過他。我們也不會放過。除非還有什么人覺得他有作用能搭把手,否則在劫難逃。”
王贊豐呵呵道:“這倒霉孩子。”
林淵:“雖然沒抓到月魔,但將月魔逼成了棄子,天荒和刀娘要爭奪月魔的勢力,月魔的勢力短時間內難再興風作浪,妖界手上的這枚棋算是廢了,我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我現在擔心的是衛道和刺客那邊,經由楊真對月魔的套路,大致可以看出手法之高明,被控制的人居然不知道自己被對手控制著,居然不知道自己只是配合對手演戲的棋子,衛道和刺客這兩個家伙的處境搞不好也和月魔一般。”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王贊豐一愣,“兩人可是很多年沒動靜了。”
林淵:“既然是養寇自重,楊真不太可能把豬圈里的豬一次性殺光,那會把自己給餓死。仙都一戰,楊真已經撈到了足夠的本錢,沒必要再把自己人趕盡殺絕而斷了自己后路,衛道和刺客很有可能是楊真故意放走的,兩人恐怕也一直都在楊真的監視之下,要不要殺,就看楊真什么時候拔刀了。從幻境走漏消息的事上,能看出一些端倪。”
王贊豐語氣凝重道:“那得想辦法聯系他們,只是,咱們和他們也無法直接聯系上,要聯系只能是靠梅老板了。”
林淵:“朱元用苦肉計將彭希拉上道后,彭希是怎么聯系上梅老板的?無非兩個可能,天荒的手下當中有負責和梅老板接頭的人,再次幫忙續上了聯系。還有個可能,就是梅老板主動聯系上的,而后再牽線搭橋各家。若是后者呢?”
王贊豐心驚肉跳,“你的意思,梅老板也是楊真的人?”
林淵:“一通百通,事情到了這一步,說他不可疑我都不信了。他說是中間人,只做點掮客抽成的事,可現在看來,頗有配合楊真行事的嫌疑。我不管他是不是,到了這局面,誰都輸不起,寧可殺錯,不可放過!我們要往臺面上轉了,已經用不上了他的資源,拔掉他!”
王贊豐頷首,卻也遲疑,“那家伙長期躲在仙都不出,在仙都想動他怕是不易,首先是仙都的環境,其次他能在仙都立足多年,不說背后是不是楊真,暗底下多少經營有仙都的官方勢力做靠山。”
林淵沉冷道:“目前來看,和楊真的交手,局面上我們一直占據著先機,這是與蕩魔宮交鋒多年來未曾有過的情況。局面暫時對我們有利,現在還有動梅青崖的合適機會,現在楊真應該還不知道朱元暴露了,必須趁楊真知道朱元死訊前,梅青崖可能還未高度戒備前,搶先下手,不給對手喘息之機!”
……
蕩魔宮戰列殿,李如煙快步走入,走到廣平臺下,對坐在臺階上閉目養神的楊真稟報道:“二爺,月神行宮那邊有一批人趕過去了,還好我們動手的速度快,再晚個一兩天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楊真驟然睜眼,“對手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李如煙唏噓:“對手的實力的確不可小覷,憑著區區一副漫無目的的畫,能如此快的甄別出具體地點,也出乎了我的想象。”
楊真:“不會是朱元直接把他們帶過去的吧?”
李如煙:“從過程和結果來看,應該不會,否則沒必要觸發預警讓月魔跑了。”
楊真:“能看清是什么人嗎?”
李如煙:“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