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佯裝被要挾了,進而以她個人的身份暗中協(xié)助。
侍女走到一旁,遲疑道:“會長,恕我直言,公子既然被林淵這種人給盯上了,就算公子和他保持距離,林淵也有的是辦法纏住他,公子是擺不脫的,目前的公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金眉眉坐那顯出了幾分頹然,事到如今,無論是她,還是夏凝禪,在仙宮的意志下,都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這個林淵怎么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低頭在膝前的金眉眉忽嘀咕了一聲。
侍女不解其意,“怎講?”
金眉眉慢慢抬頭,問:“還記得當年把琳瑯商會給搞的動蕩不安的那位嗎?我還差點死在了他手上。”
侍女驚訝,“您是說霸王?他不可能是霸王啊,我們這邊查過他,他基本上悶在靈山不出,而那個霸王可是四處搞事的,根本對不上。”
金眉眉嘆道:“我知道不是。只是,當年新興產業(yè)出現(xiàn)的時候,若不是那魔頭和我們干上了,那些新興產業(yè)早就掌握在了我們的手上,哪能大部分落到各大家族頭上去。當年那魔頭把琳瑯商會給折騰的,也是讓我這般無奈,我怎么感覺這林淵似乎也很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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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理解她的想法,憑琳瑯商會的財力、勢力和背景,能搞的這位很無奈的人還真不多……
接到金眉眉回復的夏凝禪沉默了許久,靜靜在原地一動不動。
林淵察言觀色一陣,讀懂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佯裝探問,“金會長態(tài)度如何?”
夏凝禪露出一絲牽強,“這畢竟是靈山學員的歷練,又關系到一些事情,她不好插手。”
林淵淡笑道:“是嗎?她給我那些傳訊符又怎么說?”
夏凝禪不愿在外人面前把金眉眉往壞處想,既然外婆不肯幫忙,那他只好再次自己懇求,“先生,這就您一句話的事,讓琳瑯離開我們這一組吧。”
林淵嘆道:“你呀,留她是為你好,你以為你和楚琳瑯的關系是什么秘密不成?你真不怕因為你的原因,有人趁機對她下手用以來要挾你?金會長給我這些傳訊符是什么意思?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一旦讓人察覺到什么,就算你和楚琳瑯都去了其它組,照樣會對你下手。我的背后是什么人,你應該清楚,你和琳瑯呆在我這邊,如今反而是最安全的。”
夏凝禪皺著眉頭,總感覺這話哪里不對勁,但是他心里被說的有些亂,一時間也理不清楚頭緒。
林淵拍了拍他肩膀,轉身回了石窟里面。
沒一會兒,石窟內的人都紛紛出來了。
人群過處,見到站在洞口的夏凝禪,挽著官盈吟胳膊的楚琳瑯放手了,上前拉了夏凝禪,見他神色透著不痛快,狐疑道:“你怎么了?你剛才找林行走做了什么?”
算是楚琳瑯的伴,官盈吟也站在了邊上,她現(xiàn)在總感覺自己出現(xiàn)在這兩位身邊有點尷尬。
可是沒辦法,她和楚琳瑯本就是左鄰右舍的鄰居,平日里就來往在一起的。
人群中出來的王子越目光一瞥,與官盈吟目光碰撞了一下,便波瀾不驚地離開了。
官盈吟眼中閃過一絲內疚,覺得愧對王子越,之前分手的事就不說了,神獄考核若不是她的失誤,憑王子越的實力不可能畢不了業(yè),王子越沒有怪她還處處維護她,結果她卻搞出那樣的事,的確有點無臉面對。
夏凝禪也瞥了眼官盈吟,對楚琳瑯略搖頭,“沒什么,就問了先生點情況。”
楚琳瑯略有些沒心沒肺的感覺,信了。
一群學員,在林淵等人的監(jiān)視下,北牧的帶領下,一起冒雨向傳送陣走去,細雨靡靡。
混在隊伍中的紅朝輝、呂陽歌、閏衍、曼菲,有過神獄考核聯(lián)手協(xié)作的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