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位認識琰焰的母親,可以把她帶過來讓我見上一面嗎?”
陳卜話音剛落,就見那個名叫炎梅的女人快速的湊了上來。那股氣勢直接就把他嚇得貼在了墻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這位姐姐你湊那么近干嘛?有什么事嗎?”
“琰焰怎么樣了?你認識她嗎?長大了沒有?她最近過得怎么樣?”
陳卜聽到這番話之后,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女人兩眼,隨后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很惡劣的事。
“琰焰已經死了,死在了跨過深淵的途中,我是來帶遺言的。”
陳卜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心里沒有任何負擔,只是另一個他就繃不住了,頓時就被嘴里的肉捏了個不停,在發出了一段意義不明的嗚嗚之后,另外一個自己終于開口說話了。
“你在那瞎說什么鬼呢?琰焰明明活的好好的,你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開玩笑也得有點限度吧?你這么開玩笑是不是太惡劣了些?”
炎梅眼眶里的淚水原本都已經蓄出來了,一聽到這番話,她臉上的表情就不由得冷了起來。陳卜只感覺自己好像被某種可怕的東西盯上,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連忙改口說道:
“抱歉啊,我剛剛確實是開了個很過分的玩笑,主要是我聽到有個人想就這樣放著我這么個傷員不管有點不開心,所以就開了這么個很惡劣的玩笑,很抱歉,真的非常抱歉。”
“……,沒關系,我能理解你的想法。琰焰真的還活著嗎?她過得怎么樣?長得有多大?有被好好的照顧嗎?”
“這個你都放心吧,琰焰現在都五階了。個子長得高高的,都比我高了。她的父親也把她照顧的很好,整個人看起來無憂無慮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琰焰現在應該就在安全區里待著吧,可以說安全的不得了。”
陳卜又試著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了,最起碼就可以動了。我選了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然后又從空間里抽出了一個黑色的大枕頭,靠在枕頭上,低著頭打起了哈欠。
“你是空間系的靈能持有者嗎?你的空間里都有些什么東西?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我們這片營地不會收取毫無勞動力的廢物的,你必須證明你的價值。”
聽過一次的冷漠聲音又傳了過來,陳卜在聽到那個討厭的聲音之后有些不快的嘖了一聲,翻起了死魚眼,看向了說話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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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戴著一副圓框眼鏡,身上套著一身青色的書袍,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同時也讓人感覺很討厭。而最顯眼的,莫過于那個男人的手里還拿著一本青色封皮書。
“剛剛就是你要放棄治療我是吧?用價值來衡量別人,你這家伙可真夠冷漠的。”
“這位姑且不知道叫什么的小兄弟,我可不認為我剛剛做的事有哪里錯了。在你不了解這邊的情況到底有多殘酷的前提下,你不應該擅自發言質疑我的判斷。現在的你傷的很重,不能為我們這些人提供任何的價值。那深淵的另外一點,如果一個人不能提供任何價值的話,那么他毫無疑問只能拖累我了,你必須像你的這個兄弟一樣,展示出足夠的價值,這樣我們才能給予你足夠的幫助。”
陳卜看一下的,另外一個正在大塊朵頤的另一個自己,沒忍住,忽然就大笑了出來。他笑的很開心,就像是碰見了很好笑的笑話。等到笑的差不多了之后,陳卜才又繼續開口說道:
“哪有什么兄弟,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你的六階實力簡直就是擺設一樣,連這么淺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在這里指手畫腳的。算了,實話跟你說吧。我會帶你們離開這邊,帶你們成功的跨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