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小丫,來幫我傷口敷上磺胺粉。”
一旁阿迅又倒了茶喝著。
他看著小丫把趙婉如右臂上紗布拆下,露出了化了膿的傷口,眉頭緊皺,淚水在眼眶里打了幾個轉轉,還是不爭氣的叭叭往下掉...
“你哭什么?”趙婉如唇角微抽。
阿迅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淚,:“婉如姐,我...你讓我想起了在哈爾濱的一位同志,她也像你一樣堅強,只是...只是她沒你這幸運。”
“哦,那你能跟我講講她的事情嗎?”趙婉如和小丫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好奇。
“婉如姐,這個等你傷好了,我再跟你慢慢來講。”阿迅幫小丫遞過剪子。
右手手臂上的傷口,重新用碘酒消毒,小丫又敷上阿迅送來的磺胺粉,再用紗布小心萬分包扎好:“好了,婉如姐,敷上這磺胺粉呀,不出一星期傷口就會愈合的。”
“謝謝你們。”趙婉如眼眸含笑看著面前兩人。
小丫收拾好換下的臟紗布:“婉如姐,我去幫你盛些雞湯來,喝完就好好睡一覺。”
阿迅一聽有雞湯,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丫,你們都喝點,這幾天我喝雞湯都喝得想吐。”趙婉如將阿迅的小表情盡收眼底,故意找個理由讓兩人都喝些。
小丫斜睨著阿迅,心想著:好吧,看在他送磺胺粉的份上,就讓他喝一點。
看著表情霎時一變再變的小丫,趙婉如豈能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
“我是說都喝些。”趙婉如再次提醒還在沉思的小丫。
“額,病人最大,我聽你的。”小丫對阿迅撇了撇嘴:“婉如姐都開口了,還不跟我去廚房?”
她盯著阿迅,他卻裝作沒看見不悅似的,跟在后面到了廚房...
阿迅坐在板凳上,剛喝了一口雞湯,小丫端著空碗回來:“天色已晚,你怎么還不回去?”
“回去?我可是婉如姐的交通員,哪兒也不去,就守在這里!”阿迅放下碗:“這太燙,得先涼涼。”
這怎么行?
小丫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家伙太得寸進尺了:“阿迅,你不知道地下工作的保密條例?”
“嗝。”阿迅端起碗,吹了吹還有些燙的雞湯,又喝了幾口:“知道吶,現下是非常時期。很快上級的最新指示就會下達的。”
見他說有鼻子有眼的,小丫也只得姑且相信。
里屋的隔間內。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于是坐到書前,她熟練打開綠殼鐵皮電臺,接通電源,戴上耳機,拿起一支快要寫禿的鉛筆,擱在一張白紙上,準備接收上級發來的電文...
諜戰:誰是叛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