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柴靖就只身一人逃到了南京.....
到了南京,他靠著自己上過幾年的私塾,在一家商行當了一名伙計。
直到他遇見了戴老板。
戴老板從他眼神看到了與別人不一樣的狠厲,幾經考驗,便把他收入了自己的麾下,并送他去秘密基地學習了槍擊,搏殺,竊聽,化妝等等技能。
他也不負所望,以門門第一的成績順利畢業。
成為了國軍的王牌特工。
經由他接手的任務沒有完不成的,包括那次端掉共黨產在上海潛伏下來的地下黨,但那卻是他唯一一次完成了任務,卻沒有半點喜悅之情......
往事不堪回首,柴靖將相框又重新放進了抽屜里,眼角卻在不經意間流出了一行清淚,他并沒有拭去,只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小憩......
“叮鈴鈴~”桌上的電話鈴聲又響起,柴靖這才猛地睜開眼睛,接過電話:“不是給你們送錢過去了?”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我是戴宇濃。”
原來是戴老板,他還以為是今天臨時去上海黨務調查處分站臨時借調的人,又在問他要費用。
柴靖一聽是戴老板,立馬起立:“老板,是屬下唐突。”
戴老板是什么人?他一聽就知道柴靖在上海沒有自己的人手,辦起事來有點硌硬:“柴老弟,要不是黨務調查處那些飯桶,委員長何至于對上海的那些共黨地下黨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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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也頗有感觸:“老板,這次更棘手,顧軍門也牽涉其中......”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戴老板給打斷了:“柴老弟,為了委員長,只要有確鑿的證據,顧清風也要查!”
柴靖聽出了電話那頭戴老板的情緒有點激動,他何嘗不知道戴老板對蔣委員長的忠心。又何嘗不知道如果顧清風真是共黨“紙鳶”,那不但蔣委員長“攘外必先安內”的計劃成為一紙空談,而且會面臨國民黨亡黨的境地。
“顧軍門可是蔣委員長頗為器重的,如果就這樣查他,讓蔣委員長知道了,怕給你惹麻煩。”
柴靖也苦于人手不夠,徐處長是對他是不錯,但他真正的主子是戴老板,何況徐處長也是個和稀泥的,真要是得罪了顧清風,不一定能罩得住他。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柴老弟,抽調第二隊給你,務必拿到顧清風的確鑿證據再下手,明白嗎?”
“明白!”柴靖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有了戴老板拔給他的第二隊,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柴靖放下電話,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鋼筆在手中旋轉著。
每當他有什么重大決定的時候,就會潛意識拿起鋼筆在手中不停的旋轉。
“啪”的一聲,鋼筆在他急速地旋轉之下掉到了桌面上。
他像下定什么決心似的,猛地一下站起來,整了整衣領,順手拿起門邊衣帽架上的一頂深灰色禮帽戴上,走出了商行...
諜戰:誰是叛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