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吉普車在一家村民門口停下。
站在車兩側(cè)的幾名保安團士兵跳下來。
顧清風、劉磊和趙婉如下來時,士兵們已經(jīng)進去通報。
一臉憔悴的年輕男子從屋內(nèi)出來。
“長官,您怎么來了?”那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吳副官。
劉磊示意隨行的士兵遞給他一封銀元:“你雙親突遭變故,請節(jié)哀。”
吳副官拿著銀元的手有些顫抖,囁嚅著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紅了的眼眶,又泛起了淚光。
“我們還是先進去給逝者上炷香吧。”趙婉如見幾人杵在門口,便好意提醒著。
誰知那吳副官側(cè)頭一看她,便變了臉色,剛才的哀戚一下子摻雜著絲絲恨意:“是你?!”
趙婉如面露疑惑,下意識往顧清風身畔靠了靠。
“還躲?!你這個殺人兇手!”很顯然,吳副官將她當成了兇手。
顧清風擋在趙婉如面前:“吳副官,你與她素未謀面,何來兇手一說?”
“素未謀面?那晚夜色是黑,但我不瞎!就是她殺死了我雙親!”吳副官說話間,已經(jīng)攥住趙婉如的胳膊。
劉磊見狀,面色一沉:“吳副官,不得放肆!”
“化成灰我也認得...”吳副官盯著趙婉如,眼里透著赫人的赤紅血絲。
一道掌風襲來,擊在吳副官的肩膀上,刺痛間,他不得不松開手,整個人也倒退進門內(nèi)......
“他可能認錯了人。”趙婉如低聲提醒。
莫非?
難道?
兩人眼神交流,只有身旁的劉磊擼起袖子進門將吳副官反手拿下。
隨行士兵們趕緊綁了吳副官,護在劉磊身側(cè)......
顧清風兩人進屋,五花大綁的吳副官依舊瞪著趙婉如。
趙婉如上前拿掉他口中的布條:“你再仔細看看,我是不是那個人?”
“你...呸!”吳副官開口就是一口痰吐了出來,還好顧清風眼疾手快,拉了趙婉如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吳副官,念你痛失雙親,不與你計較。”
趙婉如蹙眉:“子恒,他可能...”
劉磊一言不發(fā),雙手抱胸,暗道:這吳副官跟了自己也有兩年了,怎么...難道...
正當他揣測之際,吳副官竟然割斷了繩索,直直往趙婉如這邊撲來。
在外人面前,趙婉如不敢暴露自己會功夫,只能假裝嚇得閉上眼睛。
事發(fā)突然,顧清風只得抬手格擋住吳副官的同時,側(cè)身用自己的背部護住趙婉如。
“嘭!”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受了吳副官一拳...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按住他!”劉磊煩躁得撫額大喝道......
西屋里頭。
吳副官被士兵們押了進來。
“你們出去守著。”劉磊示意士兵們。
“你也出去。”顧清風揚了揚下巴,背部還是有些酸痛,趙婉如不得不扶他到一旁舊木椅上坐著。
劉磊指了指跌坐在床上的吳副官,還是什么都沒說,隨后還是出去。
房間里一下子只剩下顧清風三人。
吳副官依舊直勾勾的盯著趙婉如,只是目光比先前柔和了不少:“像,實在是太像了。”
“哦?”顧清風微瞇著眼睛:“人有相似,可如果說一模一樣,這也太離譜了吧。”
顧清風當然不會將趙婉如替代三井幸子的身份這事告之吳副官。
趙婉如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長發(fā),又輕輕碰了碰顧清風,眼神分明在說:別嚇到人了,讓他好好回憶。”
吳副官努力回憶著:“...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