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將三井幸子擊斃,顧清風一顆心始終是懸著的。
好在一把火也應該將她燒得面目全非,只是這樣一來,也就打草驚蛇了。
得到消息的田中隆吉也是暴跳如雷。
“一群飯桶!”他氣得寬大的和服袖子一甩,直接打在川島芳子的臉上。
川島芳子站得筆直,任他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后,才進言道:“機關長,事出必有因,還是容我前去打探一番可好?”
“不必!”田中隆吉陰沉著臉:“篷萊村如若真的暴露,我們只能斷尾求生。”
川島芳子還是有些不甘心:“這事的起因還得是吉野他...”
“就算是他的全責又如何?”田中隆吉閉了閉眼,又撫額道:“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他不就是特務機關的一名辦事員。”川島芳子這是想找吉野當替罪羊。
田中隆吉又何嘗看不透她這點小心思:“我們的首相大人可是他舅父。”
“吉野是齋藤實首相的外甥?!”川島芳子不由撇撇嘴:“哼!又一個來中國鍍金的關系戶。”
“所以他在我們特務機關不能有半點閃失,否則你和我加起來都不夠擔責的。”田中隆吉語重心長說道。
川島芳子臉色頓時不好看:“汪曉妮又要調回滿洲,我這人手不夠吶。”
“你平時不是老說她不堪重用,怎么人家要走了,你卻惜起才來?”田中隆吉關上門,從后面摟住她的腰肢,臉挨著臉摩挲著:“放心,就算篷萊村有什么閃失,也只不過是斷了計劃中的小小一環。”
“哦?難道還有其他...”
“噓,該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的。現在我們先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粗糙的大掌已經攥住那對軟玉,在指間滑來滑去。
川島芳子只感覺一股電流流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酥麻無比......
銷魂的樂章有節奏的響起.....
交纏再交纏,直至到達歡愉的頂點......
撫摸著她那漲紅的面頰,田中隆吉不禁贊嘆道:“真是好一張芙蓉面頰,令人沉醉。”
川島芳子攏了攏剛穿好的衣裙,白皙食指在他額頭輕點了點:“你呀,嘴像抺了蜜似的。”
“是嗎?讓你再嘗嘗,我嘴唇是不是抺了蜜,是不是很甜。”說著又要解開她的衣襟。
可就在這時候,“咚咚咚”的敲門驟然響起,糾纏著的兩人不得不暫時分開。
稍事整理的川島芳子去開了門,見是柴靖,只是對他稍一點頭,便匆匆走了。
柴靖進來,空氣里彌漫著靡靡的氣息。
這日本人還真是干什么都不分場合,要不起個名字都那么隨意。
什么井上吶,田中吶,松下吶...
柴靖面上還是維持著恭謹:“機關長,已經跟植田謙吉約好了時間,只是...”
“只是什么?”田中隆吉追問,一臉便秘樣。
“他要我們特務機關行個方便。他才好勸重光葵司令長官派兵。”
“什么方便?”
“呃,就是有一批貨他想從虹口港走。”柴靖也只是個傳話的,因此他也說得云淡風輕的。
“他們海軍陸戰隊走貨還需要通過我們特務機關,這倒是新鮮事一樁。”田中隆吉冷哼道。
柴靖遲疑道:“他這是私人的貨...”
“呵,還真是膽大妄為!”田中隆吉猛拍了一下桌面,手掌都拍痛了,下意識甩了甩追問道:“是什么貨物,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
“好像是三七、白芷、白芍、當歸、黃芪、白附子、茯苓......都是些中藥...”柴靖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