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看到新品推出,這些公子趨之若鶩、為她捧場、她日進斗金的畫面。
人往往要抓住商機,乘風而起,若一直拖下去,發生什么變故怎么辦?
且,這么久了,為了盛世醫堂勞心勞肺,殫精竭慮,嘔心瀝血,醫館所賺的銀子有限,分給她一成,更是少得可憐。
她何時才能賺到巨額的錢財,成為京中人人仰望之存在?
賺不到銀子,還不了陳玉皎,始終感覺被陳玉皎壓著。
除非……人死債消!
“凌策?”贏華絕好聽的嗓音再度響起。
燕凌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沒事,就是有些疲憊……不說了,我不喜歡抱怨。我去籌備明日之宴,你不必擔心。”
她轉身就走,離開時,還故作不經意地看了眼金枝街那邊的方向。
若能借贏華絕之手,盡快除掉陳玉皎也好。
沒有債務,她便沒有那么大的壓力。
不過即便不用還錢,她也必須盡快賺到足夠的銀子,將所有瞧不起她之人踩在腳下!
明日,不論用盡何等手段,她一定要讓容弈同意!
而贏華絕看著她的背影,狹長的鳳目微微一瞇。
“劍霜,去問問陳園那邊的人,是不是陳玉皎又做了何事!”
上一次燕凌九愁眉不展,還是因陳玉皎。這次燕凌九離開時,也看了金枝街一眼,定是那女人又做了什么!
果然。
因那天陳玉皎離開時,兩名武衛引開了劍客,劍客們回去時,只看到戰寒征還在陳園外。
后來,戰寒征雖臉色沉黑,卻也不可能真置陳玉皎于不顧。
他安排李穆每日往陳園送去養生藥物,順便時常幫忙買些瓜果蔬菜送去,幫助其維持基本的生活。
陳園里,春鷺一直易容成陳玉皎的模樣,在院子里倒騰瓊脂。
監視的劍客回來就說:“那陳氏近日氣質明顯弱了兩分,還閉門不出。是那小商鋪被甘氏收購后,她毫無起色,太過荒涼。”
在所有人看來,陳玉皎現在活得實在是太過失敗,一無是處。
“不過屬下發現,她并不像是患病的模樣,近日定西王經常前往。
屬于懷疑她在裝病,特地引得定西王心疼!”
贏華絕長眸瞬間一瞇,有寒光閃現。
怪不得凌策那般心事重重,原來是陳玉皎又在背后使手段!
陳玉皎那等婦道女子,的確最擅長裝慘賣可憐,不像凌策那般直來直往。
戰寒征太過眼瞎心盲,愚不可及,也配得上凌策?
只是眼下沒有任何關于陳玉皎的罪證,不能冠冕堂皇將其除之,替天行道。
贏華絕短暫的深思后,那嗜血冷漠的紅唇輕啟:
“傳告天下:凡與陳玉皎結交或為友者,皆是與我關內侯府、與我贏華絕為敵!
并傳懸劍家天下令,若能提供陳玉皎任何罪證者,賞銀千兩!”
因他此舉,人人皆在陳玉皎如何得罪了贏華絕。
有人說陳玉皎背后勾引戰寒征,有人說她弄虛作假,有人說她算計燕凌九。
短暫時間,陳玉皎的名聲極度惡劣。
再加上那懸劍家天下令,人人都去扒陳玉皎的過往,巴不得找出任何她所做過的傷天害理之事。
連她幼時在哪間商鋪逛了幾圈,責罰了個店小二,都被人打聽得清清楚楚。
容府。
陳玉皎在看之前燕凌九送來的請柬。
明日,定西王府,盛世醫堂的酬謝宴會。
她不打算去參加那些場合。
夏蟬易容后從后門找來,稟報外界之事,氣憤地道:“定是那燕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