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個事實的一瞬間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在舞池中尋找這個味道的源頭,其實他還感受到了血族,但是這個并沒有找那個味道重要。
伊凡找到了那個源頭,一個風流的男人,不對,一個風流的血族,他在舞池中不停換舞伴,伊凡確認就是他身上帶著賀笙的味道,也確認他就是那個血族!
伊凡絕不允許有除他以外的男人接觸笙,尤其是這樣的一個爛血族,他不會真心對待笙,他會辜負笙!
又一支舞曲結束,伊凡看到他坐下和周圍的小姐們聊天,他和負責那個區域的血獵換了位置,靜靜等待那些小姐離開他身邊。
直至下一首舞曲開始演奏,丹尼爾身邊的小姐才少了很多,僅剩的兩個又分別被自己的父親和姐姐叫走,如今丹尼爾身邊空無一人。
他的笑容變得邪肆,眼神肆意在幾位小姐身上打轉,他已經決定了,今晚的獵物就是這幾位小姐。
他當然也感受到了這個空間里有血獵存在,且不止一個,但這有什么關系,他們太弱小了,他們根本阻止不了他,甚至這些血獵都沒人發現他是血族。
丹尼爾眼神尋找負責這片區域的血獵,恰好和盯著他的伊凡四目相對,丹尼爾舉杯虛空和他碰杯,然后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邊的血獵換人了,從他的著裝上能明顯看出換了個更弱小的,這對他更有利。
伊凡走近,站到他面前,“先生是有話和我說嗎?”
丹尼爾挑眉,還是個笨蛋?他立馬改變主意,決定先殺掉這個血獵。
于是他勾住伊凡的脖子,帶他前往衛生間。
“先生,有什么事是非要在這里講的嗎?”
伊凡一臉純良,似乎完全想不出這個先生要帶他干嘛。
隨著門的落鎖聲,丹尼爾不再裝,他朝伊凡撲過去,指甲變得尖利,準備取出他的心臟。
伊凡臉上還掛著懵懂的表情,卻在丹尼爾朝他撲過來的一瞬間后退一步笑出聲,丹尼爾的利爪劃破他的胸膛,血噴濺而出。
奇怪的是,這在賀笙眼里如同佳釀一般的血液濺到丹尼爾身上成了濃硫酸。
血液腐蝕他的身軀發出“滋滋”聲,丹尼爾完全沒想過這種結果,痛苦倒地哀嚎。
伊凡仿佛沒有痛覺一般拿出銀刀劃破自己的手心,然后將流出來的血塞進丹尼爾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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