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賀呂還是不太信,但是她不說,他也沒辦法。
賀呂吸吸鼻子,“嘖,你這身上咋有股血味?”
“有嗎?”賀笙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別身上不小心沾了那個人的血吧。
“我是誰啊,這血的味道沒人比我更熟悉。”賀呂敲她腦袋,“你不想說算了,我對你遇見了什么也沒興趣,別受傷就行。”
賀笙嘿嘿一笑,“嗯行,我能保護好自己不受傷。”
賀呂無奈搖頭,“你呀,從小就聰明,還皮實,也是,誰能讓你受傷啊,你小時候被那李大娘家的兒子絆了一跤,你當場就把他摔回去,從此以后他看見你就跑,根本不吃虧。”
“害,這么一件事,您也沒必要次次都提。”
“嘿,我怎么能不提,這事之后都說我教得好,教了個野蠻丫頭出來。”
“切,說唄又不會掉塊肉,再說他先動的手,我還沒使勁呢,使勁不就把他摔死了。”
“誒,可不敢使勁,摔死了李大娘不是個好相處的,只怕以后都沒安生日子了。”賀呂擺手,“不行,丫頭別鬧出人命。”
“不說了,進屋,你曬吧,就是這摘的少了,明天你還得進山一趟。”
“不能不去嗎?”賀笙試圖抗議。
“不去咱爺倆就喝西北風吧。”
“那不有地嗎?”
“就那一畝地夠干啥。”
他們的主要生計是看病治人,地多了農忙時人不夠也沒時間,賀呂干脆就只墾了一畝,還三天兩頭不管,地里就播種的時候去的勤,剩下時間全靠天。
到收獲的季節,地里收多少他們都是賺的,顆粒無收那就虧個買種子錢,也不多,餓不死他們兩個。
賀笙一想也是,這會兒他們剛播種下去,哪有收成。
去就去唄,明天再進山那人肯定死了,她繞路走,這人怎么也賴不到她身上,謹記別去河邊就行。
她處理完最后一株,清點數量,是太少了哈,都不夠人家抓一副藥,明天村頭的鐵匠還要來拿藥呢,他拿走就不剩多少了,沒藥還干什么藥房。
賀笙擦擦衣服上的土,行了,今天就先這樣,剩下都明天再說。
——
第二天,賀笙趁著清晨嘴里叼著一個窩頭,包里再揣上一個,背起竹筐又進山了。
昨天采太少了,今天可得補回來,昨晚沒下雨,賀笙感到很遺憾,畢竟下雨那個男人死透了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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