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真實的歷史上,徐書的能力并不是這么強,更準確的說,他沒有表現(xiàn)出這么強的一面。
歷史上的徐書,其前期經(jīng)歷,差不多和演義一樣,當徐書追隨劉貝后,整整六年的時間里,史料中并沒有記載徐書相關(guān)的事跡,不僅沒有大破曹仁,更沒有奇襲樊城,總之是一片空白。
可是沈軒不相信,一個能跟諸葛靚交好之人,說出‘臥龍鳳雛得一人可安天下’的人,會是一個平庸之輩,所以沈軒決定找徐書。
而且據(jù)沈軒所知,徐書本就是豫州潁川人,距離現(xiàn)在的駐扎地不是很遠。
“徐書?”公孫簪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沈先生,這徐書是什么人,我怎么沒有聽說過呢?”
“哎呀,簪兒,你就別管那么多了,你就聽我的就是了,趕緊安排你的人去找這徐書,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敵方的軍師技她是可以破的。”沈軒此時也解釋不了太多,總不能給他說我是另一個世界過來的,知道名將謀士吧,于是他也不叫什么公孫將軍了,直接叫簪兒。
“咳咳......”公孫簪輕咳幾聲,看了看底下的將領(lǐng)們用一種曖昧的目光看著自己后,她頓時滿臉通紅,隨后大罵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沒聽到沈先,呸,我沈郎說的么,趕緊去找徐書!”
公孫簪也不管了,直接就當著大家伙的面叫沈軒為沈郎。
叫了又咋滴,她們還敢反了不成。公孫簪的心里暗自想道。
“是!屬下遵命!”公孫簪麾下的將領(lǐng)一個個立即站起身子行禮退了出去,頓時營帳內(nèi)就剩下了公孫簪兩姐妹、劉貝和沈軒。
公孫簪白了沈軒一眼,說道:“剛剛那么多人在那,你怎么能那樣親昵的稱呼我,日后讓她們怎么看我。”
“這又怎么了,反正她們遲早就會知道咱們的關(guān)系。”沈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可是,你和劉貝妹妹的關(guān)系。”公孫簪擔憂說道。
“怎么?委屈你了?”沈軒氣勢一震,盯著公孫簪的眼睛逼視道。
沈軒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振夫綱了,不能再被劉貝和公孫簪牽著鼻子走了。
公孫簪被嚇了一跳,想要解釋什么,可猛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一抹淺笑浮現(xiàn)在她的俏臉上。
“劉貝妹妹,昨晚沈郎歸你的,今天歸我了。”公孫簪對著一旁的劉貝說道。
“嗯,可以。”劉貝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隨意的說道。
“不是,你們什么意思?我不是物品,我也是有人權(quán)的!”沈軒見二人就這樣簡單的把自己的歸屬給安排好了,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頓時不干了,立馬出聲抗議道。
“噗~~哈哈!”公孫簪毫不客氣的笑噴了出來,劉貝則是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哼!”沈軒瞪了她倆一眼,冷哼一聲后,轉(zhuǎn)頭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唰!”公孫簪一個閃身擋住了他的去路,嬌媚的說道:“沈郎,你這是想去哪啊?難道想讓我一個人獨守閨房啊。”
“不是,這不是天還沒黑么,我這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碰到徐書,或者能不能抓到黃巾賊的探子。”沈軒訕訕笑道。
“這種事就不用勞煩你了,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公孫簪嫵媚的拋給沈軒一個魅惑眾生的眼神。
沈軒不禁咽了咽唾沫,艱難的問道:“啥事?”
“你說呢?”公孫簪嬌嗔的看了沈軒一眼。
“不是,這天都沒黑啊!”沈軒說著,他的眼睛在尋找著逃脫的機會。
有空檔!沈軒瞬間抓住一點空隙沖了出去。
一只纖纖玉手從背后伸了出來,抓住了沈軒的衣服后,一扯一帶,頓時將他給拽回到了原處,隨后一股香風(fēng)迎面吹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