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封信。”公孫簪將剛剛的信封扔給沈軒。
沈軒結果信封,展開來瀏覽一遍,頓時愣住了,喃喃道:“這......”
原來這封信是徐書所寫,信的內容也很簡單,第一就是黃巾軍所用的并不是什么軍師技,她也沒辦法。
第二就是不要派人找她,現在還不是時候。
很簡單的兩個,但卻包含了巨大的信息量,令沈軒陷入深思當中。
“這徐書為什么知道我們找她是為了破解對方的軍師技?還有她那個不是時候是什么意思?”公孫簪黛眉緊蹙,不解的問道。
徐書知道有人找她很好解釋,這幾天公孫簪派了大量的人手在潁川附近尋找她,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要招攬她。
可是她連話都沒說過,就知道找她不僅僅是為了招攬她,還是為了讓她能夠破解黃巾賊的軍師技,甚至連對方不是軍師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難道她能掐會算嗎?
“這件事情有古怪,你說會不會是我們找人的動靜太大了,黃巾賊那邊猜出了我們的意圖,所以派人假裝成徐書,讓我們不要找她,這樣我們就無法破解她們的軍師技了。”公孫簪沉吟了片刻說道,想通這點的她,覺得這種情況非常合理,因為只有這種可能性最大。
沈軒眉頭緊皺,公孫簪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可是他總感覺這個信就是徐書送的,并不是黃巾賊那邊使出的陰謀詭計。
“送信的人呢?”沈軒問道。
“送完信就不見了,想來肯定是黃巾賊干的,擔心我們識破她們的詭計,所以送完信就跑?!惫珜O簪已經認定這是黃巾賊那邊使用的陰謀詭計了。
沈軒想了想,沉吟道:“我覺得并不是,可能這封信還真是徐書送的?!?
“為什么?”
“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罷了?!?
“男人的第六感?”公孫簪戲謔一笑。
沈軒滿頭黑線,神特么的男人第六感,這都什么鬼?這第六感不是你們女人自古以來的專屬么?
“差,差不多吧,反正我感覺這就是徐書寫的?!毕胫@個世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可能那女人專屬的第六感也變成了男人的了吧,于是沈軒也不反駁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得好好的商量一下對策了!”公孫簪見沈軒不像是看玩笑的樣子,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說道。
信中的徐書可是說到,對方可不是軍師技,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之前所有的策略都作廢了,必須從新制定計劃,而且必須在短時間內拿出對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