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袁字軍旗?”劉貝和公孫簪聞言頓時睜大了雙眼,滿臉震撼,不敢相信的說道,“難道是袁芍?但不對啊,袁芍不是在我們正面么?”
“不是袁芍,我覺得有些像是袁淑?”關(guān)玉的視力雖然比劉貝和公孫簪要好那么一些,但畢竟距離較遠(yuǎn),看的并不真切。
“不會真的是袁淑吧?”劉貝咽了咽唾沫,隨后看向一旁的公孫簪。
只見公孫簪的俏臉鐵青無比,嘴角抽搐著,咬牙切齒道:“袁氏姐妹,你們欺人太甚!”
她一直防范著袁芍對沈軒的覬覦,甚至克服了自己對袁芍的恐懼,跟她正面對戰(zhàn)。
可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有算到自己會被袁淑偷了家。
“公孫姐姐,你先別著急,萬一是袁淑妹妹找到了沈軒給咱們送回來的呢?”劉貝見公孫簪緊咬著紅唇,擔(dān)心她因為怒火,再做出趕走沈軒的事來。
“對啊,公孫將軍,萬一沈?qū)④姼窃鐩]關(guān)系,反而是跟另外三個女的有關(guān)系呢?”張艷同時勸道。
她在帶兵支援公孫簪的時候便聽到公孫簪趕走沈軒的消息,也不知道她是為了故意氣公孫簪,還是真想勸她。
公孫簪原本聽了劉貝的勸導(dǎo)后臉色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可在聽到張艷的話后,臉色再度陰沉下來。
她本來就是因為沈軒莫名其妙的給她多添加了三個姐妹才發(fā)火的,現(xiàn)在他回來后又給她添加了三個姐妹。
他沈軒這個是干嘛?這是在給我示威?
公孫簪緊捏著拳頭,嬌軀止不住的顫抖,臉頰上滿是憤恨。
劉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張艷,自己好不容易勸好了公孫簪,你跑來添油加醋干什么?還不嫌夠亂么?
張艷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公孫姐姐,你別聽張艷瞎說,那三個女的可能……可能……”劉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為沈軒開脫的理由,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公孫簪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內(nèi)心的怒火,說道:“好了,劉貝妹妹,你不要再說了,看來我不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他真當(dāng)我是病貓了!”
劉貝搖了搖頭,不再言語,隨后可憐的看向正一步一步向深淵靠近的沈軒。
“嘶~!”突然,朝著公孫大營慢慢騎行的沈軒打了一個寒顫,他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沈軒看了一眼公孫大軍門前站的幾女,劉貝等女還好,可是他看向公孫簪的時候,卻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殺氣。
“沈軒,怎么了?”袁淑敏銳察覺到沈軒的異常,連忙問道。
沈軒擺了擺手:“沒事。”
袁淑看了一眼沈軒,隨后又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公孫簪,明白了些什么。
沈軒之所以前段時間被趕出公孫軍,無非就是公孫簪腦袋上的帽子又綠了幾分,現(xiàn)在沈軒又給她染了四次,她公孫簪能好受才怪。
想到這里,袁淑大手一揮,示意大部隊停下腳步。
“淑兒,你干嘛?”沈軒見袁淑突然下令,讓大軍停止前行,有些不解問道。
然而袁淑沒有回他,反而一扭頭對著他的嘴唇吻了過去。
隨著袁淑大軍的越來越近,劉貝和公孫簪等女也認(rèn)出來沈軒旁的就是袁淑。
只是讓她們不理解的是,為什么袁淑會停下來。
不過當(dāng)看到袁淑吻向沈軒的時候,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果然,她倆真有一腿。
不過,袁淑的意圖是什么?下馬威?還是挑撥沈軒和公孫簪之間的關(guān)系?
良久,袁淑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沈軒,隨后朝著公孫軍大喊道:“公孫簪,你聽著,你們的男人沈軒在我的手里,不過他現(xiàn)在也是我的男人了,你說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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