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沈軒聽到外面臧芭的聲音后,忍不住的輕輕聞了聞,卻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沈軒向荀雨小聲問道。
荀雨湊近聞了聞,同樣什么味道也聞不到。
“奇怪,那她聞到的是什么味道?”沈軒疑惑道。
“不知道,可能她的嗅覺比較敏銳?”荀雨搖了搖頭說道。
臧芭哪里聞得出來沈軒的味道,她只不過是聞到那股戰斗后留下的味道。
她也不知道那味道是什么味道,她只在那天闖入沈軒的房間時聞到過。
現在她又聞到這股味道,又是在醉酒狀態,自然也就認為這是沈軒的味道了。
“嗅嗅!”臧芭的小鼻子輕輕的聳動了下,隨后大喊道:“沈軒,你快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
“臧將軍,你搞錯了,沈將軍真沒有在這里!”陳鞏也是冷汗連連,她不明白為什么臧芭的鼻子這么靈敏,連沈軒味道都能聞出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先趁著臧芭還是醉酒狀態把她帶走,如果她酒醒了肯定會更麻煩。
“哼!”臧芭冷哼一聲,隨即一掌把陳鞏推開,“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他在這里,你快把他帶出給我玩玩!”
“臧將軍,你喝醉了,沈將軍不在這里,我帶你回去!”陳鞏說著便強行將臧芭拖拽離開了。
“嗯?”臧芭一把推開陳鞏,醉眼朦朧的看著她,皺眉道:“你怎么這么想讓我走?是不是沈軒真的藏在這里?”
臧芭一步一步的逼近陳鞏,眼神中充斥著懷疑之色。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把沈將軍藏起來?”陳鞏慌亂的說道。
“你說謊!”臧芭盯著陳鞏,眼神冰冷的喝道:“快把沈軒叫出來陪我玩,否則,我宰了你!”
說罷,臧芭拔出佩劍,指著陳鞏。
“臧,臧將軍,你,你別沖動,我這里真沒有沈將軍……”陳鞏嚇得渾身顫抖,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不!你在騙我!你覺得我有那么好騙么?”臧芭手腕一轉,寶劍抵在陳鞏的喉嚨處:“快告訴我沈軒在哪?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一縷細汗順著陳鞏的額角滑落,她咬了咬牙,閉上眼睛,“要殺要剮隨你便,反正沈軒不在我這!”
陳鞏會背叛曹草,會背叛張邈,但她不會背叛沈軒,就算為此丟掉性命,她也不會把沈軒給交出去。
“看來……”臧芭原本想說看來沈軒真的不在這了,因為她本就不覺得沈軒在這,她不過是喝醉了酒,想耍耍酒瘋罷了。
可她剛說出看來兩個字,一柄長槍挑飛了她的短劍,同時,沈軒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陳鞏不會出賣沈軒,沈軒自然也不想看到陳鞏為自己喪命,臧芭的看來倆字讓沈軒以為她要殺了陳鞏,所以他不得不現身。
“誰!”臧芭見自己的短劍被挑飛,轉過頭去一聲怒喝。
不過當她看到那人是沈軒時,大眼睛眨巴了兩下。
“沈……沈軒?”臧芭揉了揉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臧將軍,我已經出來了,要殺要剮隨你便,還請你放了陳軍師!”沈軒沉吟片刻后淡淡說道。
“你,你真的在這?”臧芭瞪著美目說道。
“什么意思?”臧芭的那個“真”字讓沈軒感到疑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在這的么?還說聞到了我的味道?”
“我,我瞎說的啊!”臧芭眨巴著美眸,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哈?”沈軒、荀雨、陳鞏三人同時傻了。
“那你還要殺我!”陳鞏反應過來后,氣憤的說道。
自己堂堂一個軍師,居然被一個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