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根除,萬一這進去打擾了沈將軍為戲軍師治病,加重了戲軍師的病怎么辦?”張鐘靜認真的說道。
曹草聽后沉默了片刻,隨后低聲說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只能干看著?”
“目前只有這樣了。”張鐘靜點了點頭回應道。
“嘖,真是可惡,他沈軒怎么有這種無雙技?這種無雙技怎么不給我呢?”曹草撅著小嘴,氣憤的嘀咕道。
“誰知道他沈軒會不會故意放慢治療進度,拖延這治療過程。”在曹草看來,沈軒肯定會就算治療好了也會對戲芝才說還沒有,以此來讓戲芝才喜歡上這事,達到他的目的。
“不可能吧,沈將軍不是這樣的人吧?”張鐘靜嘀咕道。
“哼!你不知道他沈軒的為人,我告訴你,他這個人,簡直就是不講三從四德的男人,我敢保證,他絕對會這樣做的。”曹草非常篤定的說道,她之所以會這樣說,就是為了加深張鐘靜對沈軒的壞印象。
“不管怎樣,沈將軍正在治療戲軍師,我們不宜打擾,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張鐘靜搖了搖頭說道。
她不笨,從關于曹草的傳言,以及曹草這幾天的表現來看,大概猜出來曹草的意圖。
說著,張鐘靜又在另一處窗戶紙處,戳了一個洞眼,觀察著沈軒的治療動作以及床榻上的情況。
曹草撇了撇嘴,她本想勸導一番,但看到張鐘靜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最終選擇閉上嘴巴,在一開始的洞眼處,往里看去。
此時,床榻上的戲芝才正在忘我,一副沉醉的樣子。
“戲軍師,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好一些?那病狀怎么樣?”沈軒扶著戲芝才的柳腰,柔聲問道。
“好……還沒好呢,我感覺胸口還是悶悶的,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沈將軍,繼續為我治療吧!”戲芝才下意識的想說好了,但是一想到說好了后,沈軒可能不再為她治療,于是連忙改口道。
“沈將軍,我有些累了,接下來的治療就交給你了。”戲芝才又說道,說著就趴在了沈軒的身上。
“好吧!”沈軒雖然有些疑惑,這病怎么這么難治,就算是終極技這時也都痊愈了。
不過,這是他第一次治病,所以也沒有多想,繼續為戲芝才治起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