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體會到了可以盡情使用軍師技的樂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以前,她用個一兩個軍師技就會感覺喘不過來氣,或者一個軍師技持續(xù)太久也會感覺到不舒服。
可,現(xiàn)在就算持續(xù)很久,連續(xù)用幾個軍師技,她連大氣都不會喘一下。
感受到被沈軒治療好處的她,吃過沈軒專門的藥的她,現(xiàn)在有了休息的好機會,自然是不會浪費的,所以,當下就拉著沈軒離開。
張蓼見郭珈把沈軒拉走,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她是知道郭珈要治病的。
可那守城武將則是好奇的看著離開的沈軒和郭珈。
有傳言,這沈軒是什么軍師武將任騎的男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被這樣拉走,都不知道矜持一下。
沈軒和郭珈進了屋后,便迫不及待的治療起郭珈的病來。
這幾天不僅是郭珈難耐,他也挺難耐的,現(xiàn)在有了機會,他也不會放棄。
鄴城的曹府中。
“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到有一股藥草味?”張鐘靜躺在床榻上,忽然眉頭緊鎖的喃喃自語道。
一層紫色的光芒縈繞在張鐘靜的身軀,張鐘靜眉頭一皺,隨后喃喃說道:“這藥是什么藥?怎么感覺不出來?”
“算了,不管他了,可能是沈軒離開時,給曹丞相準備的藥吧。”張鐘靜細細思索了片刻,隨后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沈軒的醫(yī)術(shù)她一直不了解,所以對于現(xiàn)在這不明藥理的草藥,她也只當是沈軒準備。
與此同時,曹草的房間里。
那除了張鐘靜能夠聞到的草藥,飄入曹草的鼻子里后,曹草只感覺自己的腦袋無比的頭疼。
她倒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著,似乎非常痛苦的樣子。
“沈軒……沈軒……”疼痛的曹草,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沈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