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駕!”
沈軒和張蓼二人一邊催動胯下戰(zhàn)馬,快速的奔馳在官道之上。
六十里路那是指的直線距離,其中有多少的彎路,要上多少的山,張蓼也不知道。
兩人此時只能竭盡全力的朝著郭珈所說之地狂奔。
“呼呼呼!”風(fēng)聲呼嘯,兩匹戰(zhàn)馬在荒野的官道上飛馳而行,速度極快。
一路上二人根本顧不上休息,一路疾馳。
“快逃啊!他們追上來了!”那些之前的殘兵游勇,看到張蓼和沈軒向他們疾馳而來,于是連忙大聲喊道。
一時間,那些剛剛才集結(jié)起來的殘兵游勇頓時亂作一團(tuán)。
“給本將軍滾開!別擋道!”那些亂做一團(tuán)的殘兵游勇?lián)踝×松蜍幒蛷堔さ娜ヂ罚畹盟麄兒苁菒阑穑?dāng)即怒吼道。
沈軒也是毫不客氣,直接一槍挑殺三名殘兵。
“滾開!”張蓼也絲毫不手軟,直接抽戟橫掃,斬斷了四五名士兵。
殺了幾個殘兵游勇,頓時使得這些殘兵游勇更加的慌亂了。
可是,按照常理來說,慌亂的話不是應(yīng)該更應(yīng)該四散而逃么?可他們卻就堵在這管道上,一副慌亂的樣子。
“怎么回事?”沈軒看著這些殘兵游勇這模樣,頓時皺起眉頭喃喃道。
“怎么了?”張蓼沒有注意到這些殘兵游勇的異狀,聽到沈軒的嘟囔后,疑惑問道。
“他們這樣子有些奇怪啊!”沈軒說道,隨后他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張蓼。
經(jīng)沈軒這么一提醒,張蓼看向那些殘兵游勇,見他們果然就聚集在這,并沒有絲毫想要逃的意思,仿佛就像是刻意阻撓著他們倆繼續(xù)前行一樣。
“誰?!給本將軍滾出來!”能使這些殘兵游勇想逃卻逃不了,除了無雙謀士以外,還能有誰有這種本事?張蓼厲喝道。
“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藏頭縮尾的了。”沈軒冷哼道,目光環(huán)視左右。
“呼呼!”一陣陣陰風(fēng)吹拂而來,令人遍體生寒。
“誰!給本將滾出來!”沈軒和張蓼紛紛拔劍,目光警惕的打量四周。
然而除了陣陣陰風(fēng)外,再沒有其他的響動了。
“不行,不能這么拖下去,只能殺過去了。”張蓼沉吟片刻說道。
張蓼話音剛落,那些原本想要四處逃散的殘兵游勇,全部都停了下來,齊唰唰的看向沈軒和張蓼。
說實話,這場景看的有人有些滲人,特別是在這一瞬間,他們的眼睛也泛起了紅光,顯得極為妖異。
見此一幕,沈軒和張蓼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隨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現(xiàn)在他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強行突破,一個是等郭珈過來,用她的軍師技打破這藏藏掖掖的無雙謀士的軍師技。
可是,他們既然已經(jīng)先出來了,再等郭珈來的話,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那村莊的情況也十分的緊急,容不得他們耽誤太長的時間。
“殺!”打定主意的張蓼,大喝一聲,隨后駕馬持戟率先沖向那群殘兵游勇。
沈軒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同樣驅(qū)馬跟上。
那殘兵游勇看著向他們襲來的沈軒和張蓼,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害怕,他們面無表情,也朝著沈軒和張蓼涌了過去。
“噗嗤!嗤啦!”張蓼的長戟和沈軒的長槍如閃電般刺入了那些殘兵游勇的胸膛,一招斃命,鮮血飛濺。
一個個殘兵游勇死在他們倆的武器下,但這并沒有讓這些人感到害怕。
他們就像沒有痛覺一樣,只要沒有一槍取下他們的性命,他們依舊悍不畏死的撲向張蓼和沈軒,嘴角掛著猙獰兇狠的笑容,手中拿著鐮刀斧頭等各種武器,瘋狂的向張蓼和沈軒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