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喝了口茶說,“我去深城找她了。”
沈老板一個打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扭頭看著他。
“久別重逢的感覺,還不錯吧?”她輕輕地問,眼神期待,好像實實在在地問一個問題,想知道答案。
“很特別,尤其是握到了很久沒握到的手那個瞬間,感受著熟悉的溫度,但是......”他頓了一下,“說實話,沒有想象中那樣歡喜到極致的沖擊感,可能心里總想著重逢之后馬上就要分別了,所以就開心不起來了。”
“那不就正說明,久別重逢是世間再美好不過的事情了嗎?”沈老板喃喃自語,她用指尖輕輕碰了下巨大的落地窗,“美好到就像玻璃一樣,只要有一點點裂痕就會隨時裂開。”
舒望皺著眉想了想,一時間分不清這話是給他說的還是沈老板在給自己說的。
“秋天已經(jīng)要過去了。”她淡淡地說,而后笑了起來,“到了冬天,我也該迎來我的重逢了。”
沈老板說過,今年過年就去找她的男人,鐵定心要把這婚給結(jié)了。
所以她的重逢和舒望的不一樣,是沒有分開的久別重逢,就像沒有裂痕的玻璃。
舒望不知道說什么,絞盡腦汁,最后只憋出來了句:“我覺得將來你們的孩子肯定隨你!”
沈老板明顯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亦或是想到了重逢時的畫面,舒望不覺得她是被自己的話給逗樂了,忽然就笑了起來,笑容燦爛,笑得花枝招展,還順手拍了拍舒望的肩膀,拍的他心驚膽戰(zhàn)。
這要是顏君汐在旁邊,估計也得狠狠給他來一下!
“別說我了,我突然想起來,既然見面了,那你的信送出去了嗎?”沈老板問,她沒有說歌,說的事是信。
“嗯,送出去了,只不過她不知道。”舒望看向雨中的街道,“不過她應(yīng)該會看到,也會親自讀出來,那是我為她一個人寫的。”
沈老板依然是懶懶地笑著,放輕了聲音問:“我才意識到,兩個月就要到了,她也快回來了吧?”
顏君汐去深城已經(jīng)一個多月快兩個月,按理說再有十天左右應(yīng)該就會回來了。
只是舒望卻沒由來嘆了一口氣,“誰知道呢,能回來的話再好不過,但估計以后可能也會聚少離多,要是我再大幾歲,畢業(yè)那會兒遇上她,說不定現(xiàn)在就一直陪著她在深城了......”
他又想到了姚曼雅,想到了老房子拆遷,一時間不知道她回來是好還是壞,知道家里變成這樣了會多難過。
救下溫柔大姐姐帶回家當(dāng)媳婦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