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瑜的出現(xiàn)成功掀起了熱潮,眾位大臣不免竊竊私語。
大氣不敢喘一口。
妥妥的修羅場。
燁白的笑容淡了下去,“皇后這是去哪里了,搞得……這么狼狽,要不先傳御醫(yī)給你瞧瞧?”
“呵。”樊瑜發(fā)出冷音,笑容輕松,不含一絲感情,“我這身狼狽為何而來,想必四哥比我更清楚。”
燁白喪心病狂到了極點,他得到司命的消息,來不及說什么了,趕忙前往田焉然那里。
誰知,腳步還沒踏出半步,一群刺客從暗處出現(xiàn)。
二話不說,持劍劈來。
樊瑜雖身手好,但這么多刺客也招架不住。
還好中途錦衣衛(wèi)出現(xiàn)了。
蘭達告訴他,他們正巧在附近巡邏,聽見響動,才看見這幕。
刺客解決了,不過他也落了一身傷,是皮外傷,不打緊。
他有事情要辦,沒有機會回去換衣服,只能跌跌宕宕請來了他們三人。
至于刺客,要不是樊瑜提前預知他們嘴里藏了毒藥。
不然哪還有刺客站在大殿上的機會。
恐怕全死了。
還好及時留住了一名刺客,并且拿他的家人威脅他出堂作證。
這才得以跟著上朝堂。
燁白皮笑肉不笑,“皇后這是什么意思?”
朝堂上的氛圍何其凝重,樊瑜盯著燁白的假笑看了老半天,才吩咐身后的田焉然上前說話。
田焉然朝陛下行禮,田實甫忽然喊了一聲焉然。
田實甫不知道田焉然為什么會在這里,又為什么會成為樊瑜手里的證人。
直覺告訴他,田焉然嘴里的證據(jù)或許很重要,不能讓她說出去。
但是啊,人家田焉然根本沒理他,那雙眼眸始終平靜無光,啟唇道,“陛下,四皇子殿下和我的父親合作謀害陛下,那晚我端著……”
朝堂上寂靜無聲,唯有田焉然振振有詞的嗓音述說著那些罪證。
大臣們越聽越震撼。
如果事情真如田焉然所說的那樣,那么他們也太喪心病狂了。
且不說刺殺陛下的事,單說田實甫居然把自己的女兒練成毒蠱之體這件事情。
就足夠說明田實甫喪心病狂。
作為一個父親,能做到如此地步,簡直就是滅絕人性。
田焉然閉了閉眼,“陛下,我所知道的只有這些,望陛下公正判決。”
田實甫呆愣了,這些話的內容是除夕那日。
難道那日田焉然在外面?
現(xiàn)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田實甫跟陛下辯駁,“陛下,臣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小女的話不可信啊陛下。”
要是他和四皇子殿下做的事情全被捅了出來,后果不堪設想。
可沒人理田實甫。
樊瑜看著依舊平靜的燁白,“蘭達,將你的故事講出來。”
“是皇后。”蘭達走上前,朝陛下行禮,開始講述自己的過往。
蘭達講述故事期間,燁白有那么一瞬間的驚訝。
不過這人向來隱藏的極好,沒叫第二個人發(fā)覺端倪。
時間爭分奪秒的溜走,蘭達講完,便投了一個狠厲的眼神給燁白,恨不能現(xiàn)場拔劍殺了他。
樊瑜示意他冷靜,轉頭看向燁白,“四哥,這些故事還熟悉嗎?”
“……”燁白靜了半晌,突然笑了,“你說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說不定是皇后找人演的戲。”
“四哥,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裝就沒意思了吧。”
樊瑜拔出蘭達腰間的劍,直直抵在后面刺客的脖子上。
視線落到燁白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