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不走楓哥,可誰能保證別人不會搶走她的楓哥呢。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白青青怕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見見那朵解語花。若是哪哪都比不過自己,白青青就不擔心。
聽說陳綿綿和崔云楓一塊出來散步,白青青就急不可耐地將崔慶平給拉了出來,跟在崔云楓的身后。
可離得太遠,聽不見他們說話,后來聽說他們要去假山那邊,白青青靈機一動,提前來到假山蹲守,果然,他們的話,一字不落被白青青聽到了,外頭人的樣貌,也被白青青看到了。
白青青感受到了危機。
來自陳綿綿,也來自崔云楓。
崔云楓剛才跟陳綿綿說的那兩個小時候的故事,白青青也在場啊,可他,沒提她!
白青青越想越怕,抓著崔慶平的手也越來越緊。
崔慶平吃痛,抬頭看了眼白青青,突然惡狠狠地沖陳綿綿撞去:“我討厭你。”
陳綿綿花容失色,“公子救我。”
可崔云楓自己都坐在輪椅上,怎么救她?
這條通往假山的石子小路狹窄得只能容納一個人,陳綿綿倉皇后退,絆到一個凸起的石子,踉踉蹌蹌就只能往河里栽,到處都是尖銳的石子,陳綿綿絕望了。
可一雙大手卻在此刻接住了她下滑的腰肢,然后輕輕一用力,就將人帶了起來,攬到了懷里。
輕輕的檀香瞬間就沖入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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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穩住陳綿綿后,又一彎腰,捏住了崔慶平的衣領,將孩子給提了起來。
“你個渾蛋,你放開我。”崔慶平張牙舞爪地大喊大叫,后面的白青青臉都嚇白了。
“我是渾蛋,你是什么?”
崔慶平聽到聲音,不敢罵了。
陳綿綿抬頭看向抱著她的人,頓時臉頰羞得緋紅,渾身都在激動地戰栗,“侯,侯爺。”
崔祿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姑娘。
身段那么纖細,又那么軟,胸前的兩團,壓在他的心口上,軟綿綿的。
怪不得叫綿綿,那么軟,那么綿!
崔祿看懷中的姑娘一張粉白的小臉嚇得面容慘白,心就難受,再看崔慶平那半張可怖的臉,到了嘴邊讓陳綿綿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的話就成了對崔慶平的厲聲呵斥。
“混賬東西,還不快給客人道歉。”
“我不道歉,我憑什么給她道歉。”崔慶平瞪著小短腿,一臉的倔強:“她要搶走我爹,我才不要,我爹是我一個人的。”
這幾日,白姨總是一個人偷偷地躲起來哭,他問了好久了,白姨才肯說,說爹身邊多了一位姑娘,以后爹來找他們的次數就少了。
果然,他回慶豐院幾天,爹一次都沒來過。
面對這個可能隨時將他爹搶走,讓白姨難過的女人,崔慶平怎么會給她好臉色。
崔云楓看了一眼崔慶平,又看了看還在后頭的白青青,心騰地就燃起了一團火。
崔慶平一個孩子,哪里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肯定就是有人故意讓他這么說的。
“平哥兒,你胡說什么,還不快給綿綿道歉。”崔云楓怒斥道。
綿綿,綿綿……
白青青心都要碎掉了。
楓哥沒看到她嗎?她在哭啊,哭得眼睛都腫了,他沒看到嗎?
為什么不來安慰安慰她,卻還在想著那個綿綿。
崔慶平也怒了。
祖父讓他道歉,爹也讓他道歉。
“我不道歉,我憑什么道歉,我是侯府的小公子,她就是一個下人,我憑什么給她道歉?”
陳綿綿哭著說,“侯爺,你別為難小公子了,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