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
于榮山嚇得不行,“大人,大人,對不住,下官就讓他們離開。”
他諂媚地對著莫漢橋,轉頭對著老百姓就兇神惡煞,“你們這群刁民,究竟要做什么,什么通緝犯?胡說八道什么呢。”
有膽子大的,揚著畫像說道,“大人,您看,這是通緝的畫像,您看,是不是跟這個人一樣?”
“大人,是一樣的,他會不會是假冒京都大官,其實是來招搖撞騙的啊。”
于榮山看著畫像,又看看莫漢橋,嚇得臉比手上的紙還要白。
真的,不說一模一樣,像了七八成。
他捏著紙張的手都在抖。
怎么會一模一樣!
怎么會!
莫漢橋上前一步,扯了過來,看了畫像,又看了旁邊的字,最后視線落在官府的印鑒上。
鮮紅色的印鑒,還是剛張貼不久的。
“于大人,我是疑犯?”莫漢橋笑著問于榮山。
笑得樣子尤其得瘆人,瘆得人脊背發涼。
莫漢橋來的時候,帶的是皇上的圣旨,見圣旨如皇上親臨,于榮山哪里敢質疑圣旨的真實性。
莫漢橋身上掛著的更是精衛統領的腰牌,統領的腰牌他是沒見過,可精衛的腰牌他見過。
眼前這個,是真的,不是冒牌貨。
于榮山連忙解釋,“大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莫漢橋將紙撕的稀爛,“于大人,你好好跟本官說說,這里頭有什么誤會。”
莫漢橋還真的不是好惹的。
于榮山剛想說這是有人惡作劇,下一秒,精衛就抱著一懷里的紙來了。
其中為首的是他最信任的袁琮,黑著臉,“大人,全縣二十六塊告示欄,貼了五六十張,還有其他醒目的墻上,都貼了。”
這么明目張膽,誤會?
莫漢橋冷冷地看了于榮山一眼,“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莫漢橋沒有住在官府,而是住在梅山縣最大的客棧——寧生客棧。
客棧是袁琮找的,看到牌匾上的四個大字,莫漢橋有些晃神,“怎么這客棧這么熟悉?”
袁琮,“大人,京都也有一家名字一模一樣的客棧。”
“怪不得,是一家老板嗎?”
袁琮拱手,“大人,屬下去查。”
“不必了,咱們來有其他的正事,這種小事,無足輕重,沒必要花時間。”
眾人住下。
莫漢橋有心思洗洗睡個好覺,可于榮山連水都喝不下。
“這到底怎么回事?二爺給的畫像,怎么會是莫統領?”
他沒見過莫漢橋啊。
以為二爺給的是嫌犯的模樣,誰曾想是他呢?
這還不是更嚇人的,嚇人的是,好死不死,他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一切,都巧合的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