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對宋夜生升起的那丁點不滿此刻消失殆盡。
“這宋夜生,倒會來事。”裴珩嘀咕道。
許婉寧愣了下:“什么?”
裴珩笑著將人摟住:“夸你的二當(dāng)家呢。”
“那是自然。”許婉寧一臉的自豪,說起宋夜生的時候,竟然眼睛發(fā)光,剛消失殆盡的醋意,隨著許婉寧的眼睛一閃一閃,裴珩不僅是不滿,還醋了。
他突然靠前,雙手捧住許婉寧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霸道的很,用力啃咬。
直到許婉寧呼吸不暢,他才將人放開,“惡狠狠”地啃咬著她的下唇,“以后不許當(dāng)著我的面提及其他男人。”還談得眉飛色舞,當(dāng)他那么大方呢。
許婉寧反對:“你連一個孩子的醋也吃?”
“那可不是孩子,十八了,已經(jīng)是個成年的男子了,這個年紀(jì),孩子都會滿地跑了。”裴珩醋勁兒非常大,也很得意:“我不也是十八歲當(dāng)?shù)寺铮俊?
許婉寧噗嗤一笑,雙手主動摟住了裴珩的脖頸,“好好好,以后不討論十八歲以上的男人,行不行?”
裴珩親了好幾下,將年齡還收緊了些:“不行,十五歲以上都不能談?wù)摗!?
許婉寧主動將紅唇送了過去,閉著眼睛呢喃:“好,都依你。”
半個時辰過后,許婉寧和裴珩終于從廂房里出來了,白鴿白雀還等在外頭,準(zhǔn)備好的飯菜早就涼透了,也沒必要熱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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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高朋滿座,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
許婉寧戴著帷帽,跟著裴珩下了樓。
正好碰到掌柜的,笑瞇瞇地打著招呼:“客官,又出去游玩啊?”
裴珩點點頭:“還有好些景致沒欣賞完。”
“那是那是,我們江南十八景,一景就要一日,既要看,也要吃,還要玩,一日都是走馬觀花地看了。把這十八景看完了,才能不虛此行嘛!應(yīng)該的!”掌柜的脾氣很好,聲音也很洪亮,一樓吃飯的客人都聽到了。
“這十八景,每一處都有屬于它的特色和美食,不知道客官吃了買了沒有?”
裴珩點點頭:“自然是買了,昨日去的云山,那里的云廟聽說求學(xué)業(yè)很靈驗,拜了它必定能高中,我妻子便替家中幼弟拜了拜菩薩,還求了一道符,回去送給小舅子。”
“那是那是。”客棧老板一臉的驕傲,“我們這里的云廟,全大越各地的學(xué)子要考試之前,都要來拜一拜,考前來拜得多,那是求菩薩保佑高中,考后也來得多,那是來還愿的,謝菩薩保佑。您求了學(xué)業(yè)符,回去必定能保佑幼弟高中狀元。”
許婉寧頷首:“借掌柜的吉言了。若是考上狀元,一定回來感謝菩薩,感謝掌柜的美言。”
“哈哈,那我就等著喝公子高中狀元的狀元酒了。”
大堂里。
有位客人聽說還有學(xué)業(yè)符可以保佑學(xué)子高中狀元,立馬就跳了出來:“還真有這種符啊?我也要去,請問這位大哥,那云廟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