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牢房。
“大人,為何不問問她是不是殺人兇手?”一個捕快問王興民。
一旁的蘇毅說道:“尚蕓不是兇手。”
王興民點點頭:“對,她不是兇手。蘇毅,你去順天府一趟,查查當年宣平王妃報案的卷宗,然后讓順天府下發搜查令。”
蘇毅帶著捕快走了。
路上,剛才問尚蕓是不是兇手的年輕捕快,好學地問:“頭,你和大人是從哪兒看出來她不是兇手啊?”
蘇毅也很耐心地教他:“沈青雨死的時候,是不是掙扎過?”
“是,她的斷甲可以證明。”
“她是在浴桶里掙扎的,我問你,死者和尚蕓,她們外形相差大不大?”
“尚蕓還要更矮小一些。”
“對,尚蕓還要更矮小,那么她哪來的力氣將清醒的沈青雨按在浴桶里溺死她呢?”蘇毅問。
年輕的小捕快點點頭:“確實如此,頭,還是你經驗豐富。”
“我之前跟你一樣,什么都不懂。多看幾次,也就學會了,不急不急,慢慢來。”
蘇毅等人到了順天府。
跟衙門的人一對接,就翻找出了當年宣平王妃報的失竊的案子。
一行人,又去了鎮國公府。
因著尚蕓偷竊被抓,帶來了搜查令,門房讓管家一來,裴忠看了一眼就放人進來了。
裴忠在前頭帶路,蘇毅帶著一隊官兵在后頭,很快就到了尚蕓住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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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進去,鐘氏就來了,吼道,“你們這是做什么?誰讓你們進來的!”
一同來的,還有裴聰。
裴聰說:“祖母,就是他們誣陷阿蕓偷了東西,還把阿蕓帶走了。”
裴聰雖然是世子,但是他這個半路世子,沒多少學識,武功也是半吊子,在京都并沒有多少存在感,特別是鎮國公府式微,鎮國公許久沒在京都露過面,裴聰根本找不到人愿意幫他。
畢竟,沒人愿意跟金麟衛的裴珩作對。
裴聰只得回來“告狀”。
鐘氏好歹是鎮國公府老夫人,當了多年的公府主母,威懾力與震懾力并存,再加之鐘氏是裴珩的長輩,裴聰就想讓鐘氏給裴珩施壓,讓官府放尚蕓出來。
誰曾想,還沒去找裴珩施壓,官府先來搜查了。
“我們有搜查令。”蘇毅毫不畏懼,掏出蓋了官府印鑒的搜查令。
裴聰順手就將搜查令給搶走了,撕成了四片,隨意丟在地上,“這是鎮國公府,是一品國公爺的府邸,你們這群連芝麻綠豆大的官都不是的賤民,你們有什么資格進我家門?來人啊,將這些人轟出去!”
國公府的下人剛要動,裴忠開了口。
“世子,這些捕快雖然不是朝廷官員,可您撕的是有順天府蓋印的搜查令,撕掉官府的搜查令,您這是要造反啊,官府可以格殺勿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