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蕓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別哭了!”同在牢房里還有其他的女犯人,被尚蕓哭聲打擾,一個個眼睛噴火,虎視眈眈地盯著尚蕓。
還有幾個膽子大的,直接走到了尚蕓的跟前,用手指挑起尚蕓的下頜,然后驚喜地跟后頭的人說:“大姐,這個細皮嫩肉的,身上還香噴噴的。比上次那個還年輕,一看就是哪家高門大戶的娘子。”
一個肥碩的蓬頭垢面的女人走了過來,頭發亂糟糟的,只能看到頭發下那兩只不懷好意的眼睛。
“是不錯。細皮嫩肉的。”
尚蕓覺得疼,一把拍掉了那女人的手:“你做什么,弄疼我了。”
她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只單純覺得,一個牢房里都是女人,那些人再想欺負她,也欺負不到哪里去了。
那女人被拍了手,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到尚蕓的臉上:“臭婊子,到了這地方,你還想做貞潔烈婦,來人,給我按著她。”
“是是是。”
立馬有人興沖沖地過來,將尚蕓按在地上,尚蕓懵了,“你們要做什么?放開我。”
“做什么?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那女人一臉橫肉,一把扯掉了尚蕓的衣裳,光潔滑嫩的上半身裸露在女人面前。
女人咽了口口水。
尚蕓懵了,但是也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別亂來,我們都是女人。”
女人呵呵淫笑,手放在了尚蕓的肚兜上,只要她輕輕一扯,那肚兜就能扯掉,尚蕓被人按住,根本伸不出手來制止她,只能絕望地嘶吼。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們都是女人……不要,不要……”
絕望,不見深淵的絕望,尚蕓嚇得渾身顫抖,“不要,不要。”
女人的手就要從肚兜里伸進去,被人喝住了:“做什么呢?”
是管女犯人的女獄卒,剛好從外頭經過,看到了。
尚蕓跟看到了曙光一樣,“救命救命,我要換地方,我要換地方,我不要跟她們在一起,她們是惡鬼!”
女獄卒門給打開,尚蕓沖了出的來。
“現在就剩下一間小房間了,里頭有一個犯人,前段時間剛才這里過去的,你要不要過去?”
“要要要!”尚蕓立馬點頭,眼神驚懼地看了看欄桿里頭那些不懷好意地沖著她笑的女犯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通道的最里頭,有一間小地牢,里頭坐著一個女犯人,正背對著尚蕓坐著。
“喏,就是這里了,你進去。”
女獄卒將門打開,女犯人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又神情木然地轉了回去!
尚蕓自己找了個角落,與同一個牢房里的女犯人,遙遙相對。
女獄卒重新來到了之前的牢房。
那群女犯人正在欄桿前等她。
“怎么樣,我演的好吧。”
“她都要嚇尿了,抖的跟篩糠一樣。”
剛才那個滿臉橫肉,一臉壞相的女人邀功道:“頭,你說了要給我們加餐的!”
女獄卒很滿意:“你們放心,今天中午一人碗里多三塊紅燒肉。”她想了想,又比劃了一下,“這么大一塊的東坡肉,牢頭已經派人已經買去了。”
牢房里一陣歡呼。
歡呼過后就是一頭霧水:“你說為啥要讓咱演這么一出戲啊!”
滿臉橫肉的女人不裝腔作勢還有點膽小,“他們讓咱們做啥,咱們就得做啥,問那么多,不怕挨打啊!”
女獄卒也不知道為什么,回頭問了問牢頭,“到底干嘛要演這么一出戲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是大人讓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