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到底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吟哦聲一出,從北也愣住了。
下一秒,只見從北一把抱住尚蕓,咬了下去。
軟軟的紅唇,口腔里的味道并不是很好聞,可從北卻含住那軟軟的唇瓣不放,剛開始輕輕地碾磨,到后面就變成了撕咬。
耳鬢廝磨,就像是多情的愛人,正捧著心愛的人,做著這世間最讓人心神蕩漾的事情。
直到外頭傳來從南的聲音:“從北,水已經放好了,可以讓少夫人來沐浴了。”
從北立馬清醒,猛地抬頭,陷入了欲望中的尚蕓眼神迷離,此刻也漸漸清醒,回歸理智。
“哦,好,馬上就來。”
從北爬了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少夫人,是奴才膽大包天,欺辱了主子,奴才該死,求主子賜死奴才吧。”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從北一邊說,一邊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很用力,沒一會兒的功夫,白凈的臉就被打紅了。
尚蕓撐起額頭,騷動的心也漸漸回歸理智。
等腦子清醒過來,也不暈了,看從北還在往自己的臉上扇耳光,尚蕓猛地撲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這是做什么,做什么?你都扇了好幾個耳光了。”
“是奴才僭越了唐突了主子,奴才這就去自領一百棍。”
從北作勢起身就要去領罰,看他那大義凜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尚蕓嚇得一把摟住了他:“那你怎么說?說你輕薄了我,你死了,那我怎么辦?”
“少夫人,您放心,奴才會說,是奴才做錯了事,弄壞了您最愛的東西,是您讓奴才去領罰的。”從北扶著尚蕓的肩膀,眼神飽含深情:“奴才是主子的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才做錯了事,主子想奴才死,奴才這就去死!”
他轉頭就要跑,被尚蕓一把摟住他的腰,“做什么做什么?親了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嗎?那我也被你親了,我也不清白了,我是不是也要去死。”
“不,少夫人,這不關你的事,都是奴才的過錯。”從北轉頭,尚蕓一下子就撲到了從北的懷里。
他個頭高,尚蕓在他懷里,就跟大人摟著一個孩子一般,尚蕓靠在他的胸口,能聽到從北強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
就像是打鼓一樣,震耳欲聾,又像是馬上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般。
尚蕓貼在他的胸口上:“你的心跳的好快。”
從北雙手垂在兩側,捏緊了拳頭,他羞紅了臉:“奴才見主子第一眼時,就已經對主子,有了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