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著,執(zhí)著得讓人覺得可怕。
董琳下意識地就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隨口問了一句:"要是女兒呢?"
“怎么可能會是女兒!”謝正淵執(zhí)拗地連吼了三句,“一定是兒子,一定是兒子,一定是兒子!”
董琳都被嚇著了,沒有搽脂粉的臉嚇得煞白。
好在這時,謝正淵有事被人喊走了,不然的話,董琳還不知道該如何接嘴。
謝正淵一路走,一路嘀咕:“一定是兒子,一定是兒子,一定是兒子!”
他嘀咕了一路,直到到了書房,見到隋今風(fēng),他才冷靜下來。
“如何?找到?jīng)]有?”
隋今風(fēng)搖頭:“沒有半點消息。”
“這群賊子!”謝正淵罵:“豎子豈敢!”
“王爺不必憂心。這其實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不需要您的手,就能除去這個心腹大患,豈不是美事一件!”
“可……”謝正淵嘆息:“本王并沒有想過現(xiàn)在就除掉他,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王府的獨子!有他在,本王勝算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王爺放心,姐姐不是已經(jīng)有了好消息嘛。”隋今風(fēng)寬慰道:“等到這春暖花開,入了夏,就能聽到姐姐的好消息了。若是王爺在這期間,得償所愿,入了夏,姐姐誕下麟兒,那更是雙喜臨門啊!”
謝正淵明顯被說動了,他點點頭:“你的人繼續(xù)去找,別讓外人看出來,我對他不上心。”
“王爺放心,外頭但凡有人說這種話,他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樁事,你與岳父大人籌備得怎么樣了?”
“屬下正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
隋今風(fēng)與謝正淵靠近幾步,二人小心翼翼地說話,直到半個時辰之后,隋今風(fēng)才離開。
謝正淵則在書房里又待了半個時辰,這才出來,抬頭看了看天。
“天相師傅怎么說,什么時候會有大風(fēng)雪?”他隨口問旁邊的護衛(wèi)。
“天相師傅說,七八日之后,就是風(fēng)雪交加之時,大雪將連下半個多月。”
“半個多月啊。”謝正淵笑笑,大踏步往外頭走,“通知下去,盡快采購物資,七日后關(guān)閉府門,所有人不得進出,所有外客全都不見。”
“是。”
隋今風(fēng)帶隊全城尋找謝余之,他找得大張旗鼓,明目張膽,也興師動眾。
“你們聽說了嗎?世子被賊人給擄走了,要王府七萬兩的贖金啊!”
“七萬兩?那綁匪的胃口也太大了吧。誰能拿得出來七萬兩啊!”
“那么多錢,你說王府會拿嗎?”
“怎么能不拿,那可是世子,王爺?shù)莫氉影。 ?
“可王府能拿得出那么多的錢嗎?”
一個吃俸祿的王爺,若是一出手就拿七萬兩,這事兒要是傳揚到京都去,璋和帝第一個就要找謝正淵的麻煩!
“我瞧著應(yīng)該不會給。一來王爺沒有那么多的俸祿,就算有,他也不會給,會惹禍上身,二來,你們沒看到嗎,官府已經(jīng)在四處尋找世子的下落了。”
“你說,抓得這么緊,這要是惹惱了綁匪,綁匪會不會……”其中有個人用手抹了下脖子,意思是撕票。
其他的人都不再說話了。
最后幾人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世子怕是活不了了。
這一切都是裴珩故意的!
就是為了如謝正淵所愿,讓別人知道,謝正淵沒錢,二來,也給了謝正淵名正言順的借口,贖不回兒子,官府又四處尋找,綁匪撕票是遲早的事。
謝正淵現(xiàn)在不需要謝余之,巴不得謝余之現(xiàn)在就消失!
可他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隋今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