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么好歹,我殺了你們!”
紅兒一臉的委屈:“王爺,奴婢真的不知情啊,是藍兒覺得好聞,送了奴婢一瓶,奴婢就搽了?!?
藍兒也哭:“王爺,奴婢也不知道側妃對杏花過敏啊。若是知道的話,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搽了來見側妃啊!”
她們兩個人哭得梨花帶雨,若是平時,謝正淵定要心疼,可他現在面對美色紋絲不動,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兒子!
“滾一邊哭去,別哭得側妃心煩!”謝正淵一腳踢到她們的肩膀上,“等大夫來了,本王再來處置你們!”
紅兒挨了一腳,捂著肩膀嗚咽地哽咽著,她怕得瑟瑟發抖。
可藍兒卻拿著帕子假裝抹淚,眼角的余光卻死死地盯著屋子里頭,眼睛里不見半分的害怕。
“王爺,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一個胡子花白的大夫被家仆架著進來,臉色還慘白著,被人一推,“王爺,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快快快,給側妃看看?!彪p喜拉著大夫就去看董琳。
好在董琳只是聞了點杏花的香味,大夫給開了藥之后,叮囑喝上三天就好了。
“不礙事的,側妃這敏癥,來的快去的也快,把藥喝上三天,就能藥到病除了?!贝蠓驓舛紱]喘上一口,看完了這才長舒一口氣,提筆就要寫藥方,謝正淵的一句話,又讓大夫把氣給提回來了。
“你這藥,對孩子沒有影響吧?”謝正淵問道。
上了年紀的老大夫,白眉毛一挑:“孩子?什么孩子?”
“側妃肚子里的孩子,你這白胡子老頭,連側妃身懷有孕,都沒把出來嘛”謝正淵懷疑起了大夫的醫術。
大夫胡子一挑,反駁的話就要脫口而出,可對面的是宣平王,涼州城的土皇帝,還是咽下了這口氣,“草,草民,要,要不,再重新,重新把過一次?”
“庸醫!”謝正淵罵道,大夫弓著腰跑到董琳面前:“側妃娘娘,請您伸出手,容草民在把一次平安脈,等會開方子的時候,草民也好開一些養胎安胎的補藥?!?
他倒是會說話,不說沒把到,只說開安胎藥。
董琳自然伸出手。
老大夫右手搭了上去,足足搭了一刻鐘,從剛開始的緊張,到后面的汗流浹背,手心出汗,身子顫抖,臉色發白,最后雙膝一軟,直接滑跪在董琳的跟前。
身子跟篩糠一樣抖著。
他行醫幾十年,見過深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更知道,王府里頭的水更深。
這位側妃,甚至王爺,怕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側妃娘娘……”老大夫磕頭求饒:“草民醫術不精,才疏學淺,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董琳也不撓癢了,“你,你什么意思?”
謝正淵上前,一把揪住老大夫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眼神驚恐,聲音打著哆嗦:“回,回王爺的話,草,草民沒,沒有把到側妃娘娘的喜,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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