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去,她那屋子香噴噴的,整理收拾干干凈凈的,國公爺醒了之后,肯定舒舒服服的。”
常大常二將裴文定送到了常小妹的房間,放到床上,剛將人放下,常遇他們也來了。
“送到啦,住在這里再合適不過了,小妹,剛爹娘跟你說了那么多,你都聽清楚了嗎?”常遇叮囑道。
常小妹羞澀地點點頭:“爹娘,你們放心,我都清楚的。”
“爹娘也是為了你好,小妹啊,無論你嫁給誰做正妻,都不如給國公爺做妾室啊!以后你進去吃香的喝辣的,娘這輩子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常遇媳婦美滋滋的,仿佛女兒已經進了國公府,當了裴文定的妾室了。
人都走了,屋子里就剩下常小妹一個人。
她看了看床上的人,胡子拉茬,容貌憔悴,看年紀有四十多歲。
衣裳臟兮兮的,可料子一看就價值不菲,一個都能當她爹的人,可偏偏有著讓人可望而不及的權勢和財富。
常小妹想都不想,伸手,解開了裴文定的衣裳,將他全身上下的衣裳都換了下來,又用熱水幫他擦拭了下身子,洗干凈了臉,這才又獨自一個人給裴文定換了衣裳。
清洗干凈的裴文定,雖然胡子叢叢,但是看眉眼,還是能看得出來,此人相貌俊朗,身材也保養得當,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肥肉。
常小妹很滿意,換好了衣裳,熬好的米湯也端來了。
“衣裳換好啦?”常二問。
“嗯,換好了。”
“這是娘讓我端過來的米湯,你喂點進去。”
“他現在人都是昏迷的,嘴巴都張不開,這米湯怎么喂得進去啊!”
“喂不進去也想辦法喂進去啊!”常二笑得不懷好意,在常小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常小妹臉紅的站了起來:“二哥,你,你怎么能說這些。”
“怎么不能說了,你看都把他給看光了,什么地方沒看,剛才沒有不好意思,現在怎么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常二笑瞇瞇地:“我看到那些女人就是這么喂酒到男人嘴里的,你試試看嘛!”
常小妹臊的無地自容,常二也不為難她,說完就跑了:“你記得啊,娘說這米湯一定要喂進去,他暖和了,吃了點東西,說不定就醒過來了。”
米湯就在桌子上,常小妹舀了一勺子送到裴文定的嘴里,他緊咬著牙關,不打開,米湯根本喂不進去,全部從口角流了出來。
常小妹心一橫,豁出去了。
大夫后來也來了,把了脈,開了藥,熬好了之后,裴文定照樣喝不進去,常小妹就跟喂米湯一樣,自己一口,嘴對嘴喂到裴文定的嘴里。
做這些事情暫且不說,常小妹夜里還睡在裴文定的床前,一來方便隨時照顧裴文定,二來不知道裴文定什么時候醒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看到女兒犧牲這么大,常母生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常母還在說:“咱們要不要去鎮國公府跟府上的人說一聲,讓他們把他接回去。”
常遇搖頭:“不行。”
常二也說:“不行。”
常大常母看著兩個人,“為什么不行啊?”
常遇敲了敲煙袋:“國公爺還沒有醒過來,要是現在送回去了,他那里知道我們替他做了這么多事情。”
常二猛點頭:“爹說得沒錯,要他在咱家醒,看到咱們,念著咱們的好才行,不然他在鎮國公府醒的,哪里還知道咱們。”
“已經做了這一步了,咱們不能回頭了,只能繼續往前走。”
常小妹一天十二個時辰的守候在裴文定的身邊。
擦身子,喂米湯,喂藥,親力親為,連續做了三天,第四天,裴文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