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大床上,高大的男子身下壓著衣服凌亂的女子,她的眼中帶著不可置信,張著小巧的嘴,慌亂喊道:
“林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
“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快停下! ”
“在做我每晚都想做的事”
男子啞著聲附耳輕語,視線灼熱,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放緩,幽暗邪魅的眼神,不堪的話語同往日那溫文爾雅的樣子截然不同;
她嚇得拼命掙脫壓制,連連后退,卻退無可退;
她的掙扎使得衣物滑落,凌亂的發(fā)絲傾泄在紅枕上,因為著急而滲透出的汗?jié)n輕輕劃過鎖骨,帶著誘人的味道,露出的香肩讓本就饑渴的男子愈發(fā)紅眼;
往日的隱忍在這一刻終于爆發(fā)了,什么仁義,什么道德都被拋之腦后,這一刻他只想做那夜夜夢里都在做的事;
他傾身而上,堵住了對方的嘴,狠狠地咬住,以免她總是說出讓人不喜的話來;
女子的掙扎在他猛然壓下的那一刻怔然停下了,她瞪大了雙眼,眼淚橫流,絕望地盯著頭頂晃動的床帳;
耳邊傳來男子情動的呢喃聲,重復地輕喊著那禁忌的稱呼;
她不明白,他們是怎么走到了這一步的?為什么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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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給我抓住她”
“二娘,你這樣對我,對得起我爹嗎?”
瘦小的女子無助地被他們按在地上,不平地發(fā)聲;
被喚做二娘的人不屑一顧,眼里更是不耐煩,尖銳的聲音響徹小院:
“要怪就怪你那短命的爹和娘吧,我能給你選一門親事,給你嫁出去已經(jīng)是交代了”
“可是那男的已經(jīng)快死了,是要我去沖喜的!”
黃梨花發(fā)現(xiàn)不論自己如何苦苦哀求二娘都沒用,看向了一直站在角落的妹妹;
急切乞求:
“晚晚,你同二娘說下,不要把我送過去,我可以掙錢,我有手藝可以補貼家用的”
聲音迫切而著急;
一直站在旁邊的晚晚輕聲開口,一臉為難:
“姐姐,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妹妹我。。。實在抱歉”
隨即便紅了眼眶;
黃梨花看得一臉懵,她哭什么?
二娘見自己女兒傷心難過,一腳便踢上了被壯漢壓倒在地上的黃梨花,嫌棄地“呸”了一下,那口水穩(wěn)穩(wěn)落在了黃梨花面前,黃梨花轉動身子往后挪了挪,怕濺到自個兒;
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這賤蹄子,我女兒將來可是要做官家媳婦的,你休想讓她替你做這骯臟事兒”
轉頭便語氣溫柔地對黃晚晚說道:
“晚晚,你先進去,別讓這丫頭片子污了你的眼”
“娘親有話好好說,莫要傷了姐姐,不然,那邊不好交代”
聞言躺在地上的黃梨花瞪大了眼,她一直寵著的妹妹竟然是這樣的;
她奮力掙扎,奈何寡不敵眾,被一棒敲暈,閉眼前只模糊零散的話語:
“快把她放到轎子里,馬上出發(fā)”
“夫人,要不要放點嫁妝”
“放什么嫁妝,她那爹就沒留什么東西給她,走走走,晦氣,趕緊把她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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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梨花醒來時已經(jīng)坐在搖搖晃晃的轎子上了,還沒等她掀開簾子看看到哪了,媒婆在外大聲喊道:
“請新郎接新娘,下轎!”
聲音剛落,一只骨骼分明的手伸了進來,聲音帶著沙啞,語氣輕柔:
“請娘子下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