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女兒,也是她讓欣姨從亂葬崗救回的寧知。”楚天霖示意他別激動。
白言這就想上前跟蘇婉清道謝,又被楚天霖攔了下來,“白言,你聽話,你現在過去壞了寧知的事情,他會很生氣的!”
白言一副不理解的表情,主子為何會生氣?
直到李寧知一道警告的眼神看向巨石這邊,白言瞬間安靜。
“小姐,小姐!”
李寧知心中一聲長嘆,他只是想多和她多呆一會,怎么就這么難呢?
蘇溫玉到底還是派人去把玉竹接到了白馬寺。
玉竹懷抱一件大氅,跑到蘇婉清身前時已氣喘吁吁,“小姐,出門怎么不帶手爐呢?”
上前給蘇婉清披上大氅后,玉竹才看到身邊陌生的男子。
“小姐,大公子在找您呢,咱們回去吧。”玉竹有些埋怨的看向蘇溫世。
蘇溫世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玉竹,你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惹到你了?”
“小姐還未出閣,您這樣帶小姐外出見外男,若被別人看到了,不知道要在暗地里怎么議論小姐呢。”玉竹氣鼓鼓說道。
“你......她帶著你在大街私見外男時,怎么不見你這么為你家小姐的聲譽著想?”蘇溫世怒道。
蘇婉清笑著看二人斗嘴,看到李寧知凍得有些發紅的鼻尖才想起來他身子不好,于是說道,“好了,天寒地凍的,今日就不打擾寧知哥哥了,改日有空咱們再敘。”
玉竹得了她的吩咐,推著她便準備回去。
一聲‘寧知哥哥’,足以讓李寧知忘掉所有遺憾,連他自己都沒發覺,此刻他臉上的笑容多么明媚,“好,改日再敘!”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李寧知久久不愿離開。
“人都走了,咱們也回去吧。”
楚天霖和白言見人走了,這才走到李寧知身邊。
白言替他披上披風,打著手勢也是讓他快些回去。
直到回到天鶴山莊溫暖的寢室,李寧知有些僵硬的四肢才有所緩解。
圍在炭爐旁,他接過白言遞來的手爐,暖了一會才向楚天霖說道,“蘇溫玉應該已經查到了清兒出事時附近早就挖了許多陷阱的事。你派人暗中幫他一把,盡量在他離京之前查清陳書景的身份。”
“清兒......只是見了一面就叫的這么親熱了?”楚天霖笑道。
李寧知眼神一暗。
“天霖,我一開始就說過,想讓我答應你們去爭儲,就該記住,我是你們的主子,不是你們的棋子!”
“別讓我再發現你輕視她!”
李寧知語氣平靜,眼神也一直盯著燒的通紅的炭火。
但就是這樣不怒自威的氣勢,反倒讓楚天霖不敢再開玩笑,立刻正色的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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