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皺一下,隨后便拂袖離開了院子。
楚天霖此時雙腿一軟,差點就栽倒在地。
白言將他扶回書房,然后拿出筆墨寫道,“你回去告訴他,我是在為他贖罪,若他真的還在乎我這兒子,便用心做好主子交給他的每一件事情。還有轉告他,血脈我無法選擇,他真的駕鶴西去那一天,我一定會為他抬棺守靈,風風光光的將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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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楚天霖,白言在山莊轉了一圈,沒發現李寧知的蹤跡,他便駕馬來到了白馬寺后山。
果然在這里,他看到了在竹林靜坐的李寧知。
他沒有打擾李寧知,只是在他身后靜靜的站著。
許久,直到身上有了寒意,李寧知這才回過神,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指,他這才發現白言一直站在身后。
白言來的匆忙,忘了將披風一起帶來,看著李寧知鼻尖通紅,便準備將自己的外袍解下。
“不用了,我想去欣姨的院子轉轉,隨后咱們便回去吧。”
李寧知制止他的動作,隨后起身朝裴欣榮原先住過的院子走去。
屋內的擺設一如往昔,仿佛在此居住的人從未離開。
李寧知駐足在衣櫥前,伸手拉開了柜門。
在左側柜門的下方,他找到了幾道抓痕。
對著抓痕撫摸良久,眼前似乎看到了那個親眼看著自己母親毒發的小女孩。
她才四歲,掙脫的力氣竟然差點讓當時的李寧知脫手,他只記得自己當時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她的哭聲被外面的人聽見,一手還要箍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
他忘了何時懷中的小女孩停止動靜,只記得他低頭查看之時,她的十指已滿是鮮血,身邊的柜門早已被她抓出幾道抓痕。
“白言,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便是欣姨收留我的那段時間。”
李寧知喃喃自語。
“她心地善良,明知道我是要置蘇家于死地之人的血脈,依然傾盡全力救我,而清兒當時雖然年幼,但她讓我看到了正常孩子應該有的童年。我羨慕她有一對如此寵愛她的雙親,更恨自己是毀掉這一切的兇手。你說,若她知道了當年欣姨將唯一救命的藥喂我服下,而自己毅然赴死之后,會不會恨我?”
庶女撩人,誘得病嬌王爺面紅耳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