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的車馬,已經到了李雍的府邸門口。
李雍親自在門口迎接,也為了讓昊安城里的百姓看好,他們的皇帝已經臣服于我,但我沒有迫害他,反而讓他繼續保留富貴。所以,你們也就沒必要反抗齊軍。
鐘耀從馬車里出來,向李雍行禮。
“怎么敢勞煩魏王在門口迎接,這真是折煞我了。”
“哪有什么折煞,這是我李雍對貴客的禮節。”
“那我可是三生有幸!”
李雍與鐘耀在門口寒暄了一會,就邀請鐘耀入府。
鐘耀對另一架馬車揮了揮手,有一位女仆將車簾子掀開。
只見一位面容嬌美的女子,緩緩從車里出來。
“魏王見諒!小女聽聞我要來見魏王,因仰慕魏王,便央求我帶她過來。”
鐘耀笑著向李雍解釋。
鐘耀的女兒緩緩走到李雍面前,行禮一禮說:“小女鐘韻見過魏王。”
“都一起進來吧!”李雍向鐘耀以及鐘韻說。
到了客廳,李雍與鐘耀坐好,鐘韻卻站在鐘耀身邊。
李雍喚來侍女,指著鐘韻講:“你們帶著她去府里參觀一下,要好好服侍。”
得了李雍的命令,侍女就迎著鐘韻出去了。
見鐘韻已經出去了,鐘耀就說:“如今魏王雄并天下,當真是天命在身,無往不勝。我區區小地之主,也只能倒戈投降。”
“永安公夸過頭了。”
“哪里夸了,這可是事實。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李雍笑著抿了一口茶,緩緩說:“永安公特來我這里,不僅僅是為了夸我幾句吧?想必還是有其他的事。”
“魏王果然神通,一看就知道我肚子里的小九九。不錯,我此來是勸魏王更進一步的。如今,區區一個王爵,如何能顯現魏王的大功。”
“不知永安公如何勸進?”
“我鐘耀亡國,就是魏王天命的體現。為了魏王的大業,我鐘耀愿鞍前馬后。”
“有永安公相助,我無憂矣!”
李雍說完,就起身將他的一條玉帶解了下來,遞給了鐘耀。
“永安公,身無寶物,唯有此玉帶可稱為隨身物,今贈予永安公,以為今日之見證。”
鐘耀如獲至寶的托起李雍給他的玉帶,激動的說:“有魏王玉帶,我此生富貴足矣!小臣感激不盡!”
“只要永安公愿為大魏效忠,富貴定然永存!”
“那是自然。”
二人正在暢談,有侍女跑進來稟報說:“啟稟魏王,小姐在春寧池邊滑倒了。”
“什么!小姐有沒有傷著?”
鐘耀激動的問著侍女,鐘韻可是他最疼愛的女兒,這個消息令他心驚不已。
“永安公不必慌張,我們且去看看。”李雍先勸慰鐘耀,再回頭對侍女說:“小姐傷的嚴不嚴重?”
“已經有女醫官去看了,應該不是很嚴重。”
鐘耀急忙讓侍女先行帶路,李雍也跟在后面,往鐘韻那里去。
二人跟著侍女,到了一處亭子上。
鐘韻正坐在亭子里的椅子上,由醫官為其腳上擦藥。
“糯糯,你傷到哪里了?”
鐘耀先行發問,鐘韻聽了,低頭扭捏的說:“爹,扭傷腳了,沒什么大問題。”
“糯糯?”
李雍聽到鐘耀如此稱呼鐘韻,有些奇怪。這糯字,怎么看,也不和鐘韻兩個字搭邊。
鐘耀看到李雍一臉的疑惑,笑著向李雍解釋:“魏王不必疑惑。我這愛女剛出生時,我見她像個糯米團子,就給她取了糯糯這個小名。”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