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炆峰出來,鐘魈麟起身來到他身邊。
“李隊。”
李炆峰說:“那男的真變態,兩女的渾身全是傷。”
“確實夠變態的,這兩女以后可能會留下陰影了。”
回到警局后,李炆峰就進入了審訊室。
鐘魈麟進入審訊室隔壁的觀察室。
透過單面鏡,鐘魈麟看著被鎖在審訊椅的男人。
他對旁邊一警員說:“長得還行啊,怎么那么變態啊。”
那警察說:“鐘顧問,不是有句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按照多年經驗,他可能是被某種事物刺激了,我猜應該就是公主這種職業。”
鐘魈麟說:“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被某個公主傷了?”
那人點頭:“嗯,他下手的兩個都是公主,而且是用那種變態的方式折磨,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此時他們聽到李炆峰說話了。
“姓名!”
那男人聽完低下頭一副不說你奈我何的架勢。
李炆峰問了幾遍,他就是沒有回答。
這時旁邊負責記錄的警員一拍桌子說:“啞巴了嗎,說,叫什么名字。”
男人還是沉默,他甚至閉上了眼睛。
李炆峰看到他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后說:“你覺得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嗎?”
另一個警察喊道:“這里是哪里,你后面幾個字的意思明白嗎?自己說和我們調查出來性質不同,你覺得你不說,就能躲過嗎,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男人抬起頭,睜開眼睛看了兩人一眼,嘴角掛起一邪魅微笑后繼續閉上眼睛低下頭。
鐘魈麟看到后說:“這個人心理素質夠可以的啊。”
身邊警察說:“很正常,很多人進來后跟他一樣,都認為不開口就可以了。”
半小時過去了,不管李炆峰和另一警察如何問,男人還是一句話沒說。
就在李炆峰想換人繼續審的時候,一名警員推開審訊室的門。
他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桌上。
“李隊,嫌疑人所有信息全在這里。”
李炆峰點頭,他拿起文件。
過了會說:“岳鴻杰,男,今年34歲,未婚,父母在你五歲的時候離異,你被判給了父親,你母親玉娜娜嫁給你父親前是一名公主,但你父親不知道,婚后玉娜娜覺得你父親那一點微薄的收入養不起她,經常羞辱,謾罵你父親,有時候還會對你父親動手。”
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接著說:“但你父親從來沒有還手,他很老實本分,可你母親卻不依不饒,甚至為了錢,還背著你父親以及家人做起了老本行。”
“你五歲的某一天,你父親的朋友告訴你父親,他在一家KTV見到了你母親,還說你母親在做公主,甚至還把你母親跟老板們的一些親昵照給你父親看。”
說到這里,所有人看到岳鴻杰終于有了反應。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著,眼神中流露出了憤怒。
李炆峰繼續說:“你父親為了名聲,他質問你母親,也是結婚后第一次質問,他質問前擔心氣勢不夠,還喝酒。”
“但你母親聽完后后只是淡淡說你父親沒本事,養不活她,她不去賣,哪里有錢,還說既然養不起,那就讓別人養啊,她現在沒提離婚已經算對得起他了,說有本事就拿錢出來,只要他有錢夠她花,他絕對會做個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鐘魈麟聽到李炆峰話后對著那警員說:“還被你說對了,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刺激來自他的母親。”
那警員說:“是啊,有這樣的童年,他的內心很容易扭曲的,我覺得應該還有什么事情發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