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番言辭,鐘魈麟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無力感。
他緊緊地皺起眉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悅和無奈,語氣低沉地說道:“這座宅院里還有許多空閑的房間可供選擇,真的沒有必要非得跟我擠在同一個屋子里啊!”
然而,蘇眉眉似乎完全不為所動,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微微瞇起,流露出一抹堅(jiān)定而倔強(qiáng)的神色。
只見她輕啟朱唇,嬌聲嬌氣地反駁道:“妾身才不愿意那么麻煩呢!咱們屋子離得最近,其他地方都遠(yuǎn)得很吶。不管怎么樣,今晚妾身一定要搬到你這里來住!”
說罷,她還故意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見到這種情景,鐘魈麟忍不住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面對這個固執(zhí)己見、蠻不講理的女子,他實(shí)在是無計(jì)可施。
最終,他還是決定做出讓步,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堅(jiān)持這樣做,那我就把我的臥室讓給你吧,我自己去找別的廂房睡覺就是了。”
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蘇眉眉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她猛地瞪大眼睛,櫻桃小嘴高高撅起,滿臉都是憤怒和委屈的表情。
她雙手叉腰,氣急敗壞地大聲喊道:“你......你怎么能這么冷酷無情呢?無論你走到哪里,妾身都會像影子一樣緊跟著你,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
說完,她那原本明亮的眼眸逐漸變得黯淡無光,眼眶也開始慢慢泛紅,晶瑩剔透的淚水宛如一顆顆珍珠般在眼角聚集、打轉(zhuǎn),仿佛隨時都可能順著臉頰滾落而下。
鐘魈麟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奈和憐惜之情,但卻又實(shí)在對她束手無策,只能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你難道真的不怕我念起經(jīng)文來,讓你疼痛難忍,甚至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嗎?
”然而,面對鐘魈麟的威脅,蘇眉眉卻是毫不在意地輕哼了一聲,一臉不屑地回應(yīng)道:“只要你舍得對我下狠手,那就盡管來吧!妾身倒是想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夠忍心讓妾身遭受如此折磨而死去。”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觀察著兩人互動的吳梅娟終于無法再忍受內(nèi)心的憤怒與不滿,只見她猛地將雙手叉在腰間,瞪大雙眼,怒視著蘇眉眉,義憤填膺地責(zé)罵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子!世間竟然還有像你這樣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存在!”
聽到這話,蘇眉眉不僅沒有絲毫羞愧之意,反而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輕笑出聲,不以為然地反駁道:“大家同為他的奴仆,自然是各顯神通,誰能得到主人的青睞便是誰的本事,要那張臉面又有何用?”
這番話頓時讓吳梅娟氣得火冒三丈,差點(diǎn)沒被氣暈過去。
鐘魈麟見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身走向房間門口,并用力推開門,同時回頭叮囑道:“我現(xiàn)在需要更換衣物,請你們切勿擅自闖入。”
當(dāng)夜幕緩緩降下,將大地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時,鐘魈麟幫助于貞貞治療后。
他移步至寬敞莊嚴(yán)的大殿內(nèi),準(zhǔn)備對在場的幾個人展開一次臨時抽查。
此時的鐘小鵬心情異常激動,雙手緊緊握著自己精心繪制的符紙,快步走到鐘魈麟面前說道:“老師,請您過目一下!我似乎能夠察覺到這張符紙有著某種與眾不同之處,那種奇妙的感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靈力嗎?”
說完,他滿臉期盼地望著鐘魈麟。
鐘魈麟面帶微笑,輕輕接過那張符紙,仔細(xì)端詳一番后,滿意地點(diǎn)頭說道:“嗯,沒錯,你做得很好,已然成功感受到了靈力的存在。不過切記不可驕傲自滿,因?yàn)檫@僅僅是最為基礎(chǔ)簡單的符箓而已。繼續(xù)努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