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回去了。”時辰知道小侄女怕生,他轉身就走了。
解無恙卻是一直目送他進了自己的屋子,才轉身回去。
房間里時昕被發酒瘋的解楊鬧的沒脾氣。
她要去對面房間鋪個床,女兒畢竟大了,不能再讓她跟爸媽睡,要是可以,她也想跟女兒睡。
只是解楊一會兒說要吐了,一會兒說渴了,一會兒說頭疼胃疼了。
時昕真想抽死他。
她下次要讓他再喝酒,她就是豬。
時昕在給解楊收拾,聽到女兒進來的腳步聲說道:“無恙,被子在柜子里,你拿了去對面房間鋪一下,我等會兒過來跟你一起睡。”
解無恙這次回來,總感覺爸爸媽媽這相處模式有些莫名的和諧。
她輕輕應了一聲,自己拿了被子去鋪床。
鋪好床又去燒了水,想到爸媽也要梳洗,她燒多了些。
自己倒了水梳洗一下,就上床去睡了。
而解楊鬧騰了一晚上,見時昕累的倒在他身邊就睡著了。
他嘴角一勾,很快他就會讓她習慣有個自己在身邊睡覺的感覺。
然后,他就又可以夜夜笙歌了。
只是他這樣的日子沒過幾天,又出事了。
解母見解楊幾天沒回去,聽解樹說他是來了時昕這住,就跑到時昕這邊鬧騰。
說他們大房的不管父母,自己在這里躲清閑。
惹來了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還有那煽風點火的人,便是解柳跟解樹。
解楊不回去,他們都沒錢用了。
這會兒解母來,他們肯定也要來啊。
不然怎么渾水摸魚,要到錢呢?
今天是周日。
解楊本來跟時昕說好,以后接送孩子,他來。
反正都是下午,跟他大早上賣煮肉不是同一個點,他有時間。
而且女兒成績好,他幫她做什么事,都覺得值。
以后無恙要是真給他考個名牌大學出來,那也是給他爭光。
這樣哪怕以后他就只有一個女兒,也比那些有兒子的人家風光。
只是這舒心的日子,總有人來給他添堵。
解楊被解母拉著,不讓他走。
解楊道:“媽,你放手,我要送無恙去學校。”
“你別以為我沒讀過書,不知道,今天是星期日,學校放假的。”
解楊解釋道:“時昕給無恙轉學去縣城讀書去了,她在那邊是寄宿,每個星期日下午就要送去學校,她們母女倆又沒車,我要送她去啊!”
解楊這么一說完,就捅了馬蜂窩了。
解母大嗓門的喊道:“天煞的呀!就近好好的學校不讀,要去寄宿?寄宿又要花一筆錢,這個敗家娘們,我們解家是不能要了,時家的,快把人領回去,我們要不起這敗家娘們了。”
解楊見時昕一個勁的冷笑,他知道要遭,忙說道:“那都是時昕自己出的錢,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把孩子轉過去了,我一分錢沒出,媽,你少說兩句。”
“我怎么就不能說了,這么花錢如流水的女人,我解家就是要不起了,你快點跟她離婚,我給你另娶一個,這種高學歷的,就是花花腸子多,我們要不起。”
時昕只覺沒意思,好不容易才調教好一點的男人,又要被帶進溝里,她實在懶的教了。
讓女兒先進屋里,她叫來時辰耳語幾句,時辰點點頭,跑回村里去了。
而這邊的熱鬧還沒完。
改造窒息婚姻,是束縛還是幸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