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文頌聽到馮國良也被拉下來了,重重的嘆息一聲道:“他家里,怎么樣?信中可有說起?”
“他的情況比您這好很多,而且下鄉(xiāng)的地方,比桂市這好,您就放心吧!”
時文頌點點頭,想到唐家的紙業(yè),沒馮國良在編輯部,肯定也要斷了收入。
他又問道:“那你們家的紙......”
唐七忙道:“這個阿爺放心,馮哥來信說,雖然他不能幫忙收紙了,但把我們介紹給了另外一個叫楊輝的人。
楊輝雖然不能給我們票據,但給我們打了很多錢。
就是因為那邊直接打錢到我們的存折本上,所以不方便寄東西過來了。”
時文頌聽到楊輝的名字,點點頭。
楊輝也是他的學生,他是中農出身,只要他自己不犯錯,應該是不會作下來的。
另外不跟他有聯(lián)系,也不會被自己連累。
唐七跟時文頌說了很多,拖到下午四點才走。
步行了很遠,搭了個大巴車,回到桂市。
一進賓館,就有前臺的大嬸和他說,他媳婦要生了,已經被賓館的人送去醫(yī)院好一會兒了。
唐七賓館都沒進,轉身就跑去醫(yī)院。
這里離醫(yī)院還有點距離,跑出好遠了,他才想起來,兩條腿怎么快的過公交車。
找了去醫(yī)院的公交車,坐了上去。
催司機師傅快點,他媳婦在醫(yī)院要生了,他得趕快趕過去。
司機師傅家里也有個孕婦,知道唐七的焦急。
除了必要的放人下車上車,每站,他只停兩分鐘,順利送唐七到了醫(yī)院。
唐七謝過人,大步沖進醫(yī)院。
剛想在前臺問問剛剛送來的產婦在哪里。
唐靜就看到了他。
她忙跑過來,拉著唐七就走,邊走邊說道:“堂哥,你要冷靜點,嫂子難產,醫(yī)生說很危險,需要輸血,讓你先去捐血。”
“什么情況。”唐七聽到時昕有危險,腦子就是一懵,臉色慘白,看著唐靜,他都不會走路了。
還是唐靜連拖帶拽的把他拖到產房門口。
對進進出出的護士說道:“這就是時昕的丈夫,需要簽什么字,全拿過來給他簽了。”
“不是不是,靜靜,你嫂子到底怎么了?”唐七焦急的問道。
唐靜這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她想和唐七說幾句話。
那邊護士就拿來了一大堆聲明書,病危通知書讓他簽。
唐七懷里抱了一堆資料,拉住護士說道:“我媳婦怎么了?你先告訴我,我媳婦怎么了?”
“產婦羊水栓塞,這病例很少見,十萬個產婦有那么一兩個,你媳婦剛好遇上。
院里正在調醫(yī)生過來,緊急搶救,需要大量的血液才能救產婦。
醫(yī)院已經向附近的駐扎軍隊聯(lián)系,讓他們和你媳婦同血型的人過來輸血。
你快簽字,我好進去辦事。”護士催促著。
唐七一時渾身都麻了。
手里的東西一時拿不住,全都掉地上,問道:“醫(yī)生,醫(yī)生,你救救我媳婦,她不能有事,要多少血,你抽我身上的血,你把我的血全換給她。”
改造窒息婚姻,是束縛還是幸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