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霖不愧是一群老辣條里眼力最好的。
就連時昕助理的藍焰,都沒看出這張圖片的背景是哪里。
他竟然先看出來了。
他這幸災樂禍的口氣,好似知道不少娛樂圈的大瓜。
這心碎的人,多是嫉妒羨慕葉云州下手太快。
這毀的腸子都要青了的人,必然有一個是秦放。
此刻的秦放和時昕才入駐百越文娛。
時昕雖然有心砸錢捧秦放,但現(xiàn)在不是還沒開始嘛!
所以公司內部群的人都知道,秦放是小時總的暗戀對象,但一直沒表白。
秦放也沒主動。
就想那么享受美人恩,卻不想付出點什么。
如今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悔才怪。
雖然現(xiàn)在嘴硬。
但全身上下,也只剩嘴硬了。
歌手池俊:“你們說,這群里有沒有給老時總遞消息的人?”
跳水冠軍洛流川:“肯定有。”
影帝蘇以霖:“那小時總明天可真有麻煩了。
時總和時總夫人對小時總是出了名的嚴厲。
嘖嘖嘖......明天不知道是一出棒打鴛鴦的戲碼,還是捏著鼻子忍下來的戲碼?”
再說在醫(yī)院準備打胎的時爸時媽兩人。
公司內部群,的確有幾個人已經(jīng)給他們打小報告了。
時爸更清楚知道自己女兒的右手虎口處有顆小痣。
這顆小痣,以前就是他老婆點上去的。
這也不是什么小痣,而是一個疤痕。
一個用口紅在沒好的傷口處,一直涂,一直涂。
他媳婦就是想試一下,人的身體,能不能上色。
最后實驗出來,人的身體是能上色的,就像紋身一樣。
所以那只手不止時爸熟悉,就連時媽也熟悉。
惡毒的話從時媽那大嗓門中吐出。
什么發(fā)騷,什么不要臉,什么我為擁有這么不知廉恥,和男人私自領證的女兒感到羞恥。
她氣的肚子疼,老公老公的喊著時爸!
時爸正煩著,也沒空管他。
突然時媽好似腦袋里劃過一個想法。
她道:“老時,咱們不打胎了,留下這個孩子吧!他是我們兩人唯一的兒子啊!”
“你瘋了,醫(yī)生說你肚子里懷著這個是超雄兒童,你我不都去查了,超雄兒童有多鬧心嗎?”
“他不就是脾氣大點嗎?
我們家難道養(yǎng)不起一個脾氣大點的男娃嗎?
還是你想把你在外面生的那些私生女弄進公司,讓他們接手百越文娛?
那我可不干。
哪怕離婚,百越文娛也有我一半,你是想鬧的魚死網(wǎng)破嗎?”
“你說的什么渾話,我從沒那么想過。”
“那就留下這個孩子。”
時爸隨意的道:“我隨便你。”
反正留下來,也不是他帶。
他現(xiàn)在糾結的不是要不要留下他媳婦肚子里的這個有點小毛病的兒子。
而是時昕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私自和公司的男藝人睡了,還領了結婚證。
要知道,他們這樣的家族,子女的婚姻根本就不是能自己做主的。
子女的婚姻都是拿來和旗鼓相當?shù)娜思衣?lián)姻用的。
那樣的姻親關系,才能讓兩家家族,兩家公司的生意長久做下去。
改造窒息婚姻,是束縛還是幸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