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州手里收拾的動作一頓,抬起頭,有些尷尬的對時昕說道:“我媽......她是狂躁精神病患者,她在家,我爸一般不會讓她出來。”
以前沒拴著的時候,出來打傷過別人,賠了很多錢。
后來就栓上了。
他很少和時昕說起自家的情況。
哪怕回來老家,也沒想過和時昕住進那個家里。
不是他不孝,是怕時昕看到他不堪的過去,不堪的家庭,會嫌棄他。
“會經(jīng)常打人?能治好的嗎?”時昕也不了解狂躁精神病患者的情況。
問著葉云州。
“不清楚,可能可以,也可能不可以,不過就算可以,也要花很大的精力和金錢。
你不要爛好心的去可憐我媽,她自己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也挺好的。”對于他那個媽,葉云州心有余悸。
因為從小缺少父愛母愛的他,被接到葉家的時候,他是很渴望親近那個媽。
有次差點被她掐死,還是葉爺爺救了他。
從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接近那個女人。
小時候怕她。
長大后,倒是也無所謂了。
心里還會覺得她可憐。
但他自認救不了那么多人,他自己這一次又一次的重生,都沒把自己的生活過明白。
別人的,就讓別人去操心吧!
時昕也不是那么同情心泛濫的人。
不過她又多嘴問了句:“這病,遺傳嗎?”
葉云州這次到是笑了,他道:“我不是葉爸葉媽的孩子,我是他們收養(yǎng)的。
不過我就當自己是葉家的孩子了。
以后也只認葉家一家長輩。
你以后也只需要跟我一起認葉家的長輩就行。”
時昕做驚訝狀。
雖然她早就知道葉云州不是葉家親生孩子,但事實是,這一次她的確是第一次知道。
葉云州收拾好所有廚余。
擦了擦手,拉著她做到延伸帳篷中的椅子上說道:“我一直沒和你說,我其實是葉家收養(yǎng)的。
生我的那家人也在這村子里,他們當時家里生了太多,養(yǎng)不活。
就把中間的我,送走了。
已經(jīng)記不得原先那個家多少事了,指記得,當時餓的好難受。
去到葉家后,我才能吃口飽飯,有書可以念。
不過那時候心思浮躁,念書也念不出個所以然,就輟學出來討生活了。
后面自己出來討生活,才知道,沒有學歷的人,連份工作都難找到。
后來自媒體興起,我就做自媒體,賺了些小錢,不過也沒長久。
后來就是被星探挖到你們家娛樂公司做練習生。
在你們家公司混了幾年,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另外她和自己有兩個兒子的事,葉云州就沒再說了。
那些事,現(xiàn)在還沒發(fā)生,他要是現(xiàn)在說了,才很怪異好不好。
時昕點頭,又問道:“你爸和你二舅是天生的聾啞人嗎?”
葉云州搖搖頭:“聽說是后天發(fā)燒燒壞的。”
他還真沒問過。
這話他也是聽嘴碎的婦女說的。
說是當年葉爺爺打仗去了,家里留下葉奶奶帶著兩個孩子。
一次一個孩子發(fā)燒了,傳染給另外一個孩子。
那時候她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男人又不在家,可想而知她的辛苦。
“有帶去醫(yī)院檢查過嗎?”
改造窒息婚姻,是束縛還是幸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