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艷艷乖巧的跟他再見。
他走了兩步,聽到柳艷艷又叫他:“大叔,你等等!”
“咋了?”他回頭看著跟上來的柳艷艷。
“大叔,我這樣子回到家怕我爹娘看了得擔心了,要不你帶我去我姐家吧,反正他也一個人,我去她那兒住兩天,等臉上的傷好了再說!”
王根抹了抹身上,發(fā)現(xiàn)營養(yǎng)液他都喝完了,只好說:“成,那走吧!”
回到村兒里,柳艷艷整理了下兒身上,去拍柳梅的家門兒:“姐,我來了,開門啊!”
叫了幾聲,發(fā)現(xiàn)沒人應聲,王根看到一個鄉(xiāng)鄰路過,攔住他問道:“叔,柳梅呢?”
“老二啊,柳梅被人抓走了!”
“抓走了?”王根愣了:“咋回事?”
“聽說柳梅他弟賭錢兒,欠了一屁股債,那些人找不到人還錢兒,就把柳梅給抓走了,說是讓他坐臺呢!”
王根一皺眉,柳梅他弟弟賭錢兒竟然把柳梅給抓走了,人要是進了這賭坊,恐怕……
“大叔,你幫幫我姐,幫幫我姐!”
柳艷艷跑過來拉著他的手哭著哀求道:“我姐要是進了賭坊,那這輩子就完了!”
“梅姐一直對我很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梅姐找回來的!”王根安撫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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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機給二賴子撥過去,讓他給查一下帶走柳梅的是那個賭坊。
二賴子作為地頭蛇,跟著白金山在縣里邊兒混了幾年,有自己的門道兒,果然,十幾分鐘后就打回來電話,柳梅是被金山賭場帶走的。
“根兒哥,這金山賭場老板很有能力,跟縣里邊兒的很多領導都有牽扯,你看這事兒用不用通知一下兒白老大!”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呀!”
王根明白二賴子的意思,對方身份背景不一般,白金山在縣里邊兒雖然混的不錯,但也壓不住對方,就算通知了白金山,過去也就是壯壯場子,起不到震懾的作用,所以他也不打算再通知白金山。
為了快點兒趕到,他借了個摩托,柳艷艷本來也要跟過去,但一個小女孩兒,帶著他實在不方便,就讓他在家里邊兒等著。
賭場一直都是被嚴打的對象,金山賭場就算是有很強硬的后臺,也不敢把賭場開到縣城里邊兒,而是在縣城的邊緣找了個大倉庫。
王根趕到這兒的時候,倉庫外邊兒還有十幾個人在做石料,各種石料被亂糟糟的丟在哪兒,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石料廠,一般人誰能想得到,在倉庫里邊兒竟然還隱藏著縣里邊兒最大的賭場。
王根把摩托停到石料廠門口兒,一個頭頭兒一樣的人見他過來,笑呵呵的迎上來,還低了根兒煙:“老板,要石料?”
“你們這兒是賭場?帶我進去!”王根懶得跟對方廢話,多耽誤一分鐘,柳梅就多一分危險。
對方臉一沉:“咱們這兒是好好兒的石料廠,那兒能是賭場,你他娘的是來砸場子的吧!”
王根冷哼一聲,劈手一把抓住對方的領帶用力一扯,那人被他扯得腦袋一低,被他膝蓋重重的頂在面門兒上,正中鼻子。
那人慘叫一聲,眼淚大把大把的流下來,王根不等他說話,扯著他的領帶拉著他往前就走:“帶我進去,不然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