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喂對方喝了幾滴營養液,隨后用真氣裹住淤血,但顱骨是閉合的,根本沒地兒能把淤血給帶出來,要想把淤血排出來,就必須要把顱骨打開,看著周圍的人叫道:
“誰那兒有針?”
周圍的人面面相窺,大部分人出來的時候兒就帶了一些兒貴重物品,根本沒人會帶針線出來。
眼瞅著周圍的人沒人吭聲兒,他看看周圍,突然跑過去,抓起來一個木質的板凳兒,一下把凳子腿兒給踹下來,露出來里邊兒的鐵釘子,把釘子拔出來,對著那人的腦瓜子就打下去。
鐵釘子直勾勾的穿透了那人的顱骨,打出來一個圓孔兒,他勁兒把握的很好,沒有傷到腦組織,里邊兒的淤血立馬兒順著孔排出來,流了一臉。
他這個舉動,立馬兒嚇得周圍的人發出來一聲尖叫。
那個當哥的急忙叫道:“王老板,我叫你救人,不是叫你殺人啊,你拿釘子捅我弟干啥?”
“他腦子里邊兒有淤血,得排出來,不然的話活不成的!”
王根解釋了一句,眼瞅著里邊兒的淤血排的差不多了,沒啥血再流出來,這才把一滴營養液倒傷口上邊兒,促進傷口愈合,同時也起到消毒的作用。
果然,等腦子里邊兒的淤血被排出來,那人也慢慢兒的睜開了眼睛。
眼瞅著弟弟醒過來,他哥才激動的連連道謝,扶著他弟弟離開。
眼看王根連腦出血都能治,辦法兒雖然簡單粗暴,但效果顯著,立馬兒叫這些人發出一陣陣的贊嘆。
那些發燒的或者小毛病都去那邊兒領草藥,他這邊兒的病人立馬兒就少了,又看了幾個摔傷的病人,后邊兒就沒人再排隊了,他喘了口氣,感覺真氣已經消耗干凈了,但顧不上歇會兒,跑出去指揮著大家伙兒搭帳篷,燒上熱水。
天兒冷,還是得喝點兒熱水才行,不然的話,又冷又餓又凍的,明兒個肯定會有很多人生病。
他那番話叫不少生力軍加入到幫忙陣營里邊兒,搭建帳篷的速度快了很多,到凌晨兩點的時候兒,他買過來的一千五百頂帳篷終于全部搭建起來,雖然一個帳篷里邊兒就要住十幾個人,但好歹算是有了休息的地兒。
忙活一天,人人都累的要命,雖然依舊潮濕的狠,但都在帳篷里邊兒就地睡著了。
王根不敢歇著,連夜帶著人又去挖了不少草藥,剁碎了分給每個人,等忙完這些,天就又亮了,陸陸續續的有人醒過來,看到他們還在哪兒忙著,都有點兒感動,不停地道著謝。
他讓高俊杰買過來的除了帳篷,還有不少的耐放的吃的,方便面,火腿腸,壓縮干糧啥的,都有不少,但是上萬張嘴,用起來消耗也是可怕的厲害,本來以為能撐幾天的物資,才一天呀,就肉眼可見的沒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東西不得不緊著點兒用。
不過好在有壓縮干糧,這玩意兒干吃一塊兒就能一上午不覺得餓,丟鍋里邊兒就能熬一鍋粥,夠好幾個人吃的。
在人的幫忙下,總算是熬了兩大鍋的粥,緊著老弱病殘先吃。
昨兒個一晚上,因為發了藥草,大家伙兒都吃了,藥草強大的作用下,竟然沒啥人再生病。
大雨還在下,山里邊兒本來就都是泥,現在更是深一腳淺一腳的,不過好在都安頓下來,秩序方面兒比昨兒個好多了。
看著營地算是暫時捋順了,他松了口氣,給秦玉茹打過去電話,了解一下兒鎮上的情況。
昨兒個炸了堤,一個晚上,洪水就席卷了整個鎮子,到處都是水,哪哪兒都沒路,秦玉茹他們走的晚了會兒,被困在了堤上邊兒,昨兒個一晚上就在車里邊兒窩了一晚上,靠著電話布置任務。
王根一聽,不由的擔心起來,秦玉茹已經連著好幾天沒好好兒歇著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