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不用照顧他殘廢娘了,還能訛一筆錢兒!”
“我他娘,還有這種人?再咋說,這也是她們娘啊,也是一條命啊,就算是個陌生人也干不出來這種事兒啊!”王根又是難以置信,又是憤怒的說道。
杜文和惋惜的嘆了口氣:“誰說不是那,真是禽獸,還有臉來鎮上邊兒鬧事兒,也不怕別人知道了戳他們脊梁骨!”
“沒心沒肺的玩意兒!”王根忍不住罵了句:“成,你先在這兒看著點兒,我進去瞧瞧,看有啥說法兒沒!”
來到秦玉茹辦公室門口兒,發現里邊兒沒人,轉身來到會議室,發現里邊兒秦玉茹正跟施工隊的人在那談話兒。
都熟人,他走進去,在一邊兒聽了會兒。
整個兒情況跟杜文和說的大差不差,人就在豬圈里邊兒,施工隊拆除的時候兒因為跟他們家里人確認過了,所以就疏忽了,沒有再去里邊兒轉一圈兒,結果就導致了這情況的發生。
那個像是包工頭兒的人情緒激動的說道:“秦鎮長,他們就是故意的,我們扒開壓著老人的墻的時候兒,老人身上還蓋著一個席子,邊兒上還堆了一堆的豬糞和垃圾,這明顯就是怕我們發現老人在那兒,專門堆到那兒迷惑我們,他們才是故意殺人,叫我們賠錢兒,我們不服!”
秦玉茹皺著眉頭,沉聲說:“你有證據?”
“這要啥證據,他們的鄰居都說了,他們一家子都是不孝順,就是不想照顧他娘了,想要借這機會搞死他娘,順便再訛錢兒!”
“不管這些,但你們開工前沒有做到現場檢查這也是事實,這個責任你肯定推卸不了,現在對方提出來兩百萬賠償,肯定不可能賠償這么多,但最后不管是私了還是走法律程序,最后你們肯定多少得拿出來一部分!”
包工頭氣得狠狠砸了一下兒桌子:“狗艸的玩意兒,那他們故意害死他娘呢?這事兒咋算?”
秦玉茹皺著眉頭,這事兒實在是不好說,對方咬死不知道,不清楚,或者找個其他理由兒,說他娘不舍得老家,自個兒又回去住了,只要想,總能找到開脫的理由兒。
但這個事兒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正好還處于他馬上要提拔的關鍵時候兒,要是不能盡快妥善的處理了,一旦事兒鬧開了,對她很不利。